夏行颂忽然说：“对不起，哥哥。”

    两个人回到车上后，夏行颂才犹豫着开问：“哥哥最近是不是心不好？”

    温枝小心地帮夏行颂掉了手上的，然后确认了夏行颂手上有没有伤。

    温枝想了想：“拿两包吧，麻烦了。”

    “哥哥可以告诉我，”夏行颂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温枝笑了一声，轻声说：“先去吧。”

    “有。”老板应了声，随后从后的货架上拿一包巾放在收银台上，“一包吗？”

    温枝握着方向盘，沉默了片刻才回答：“是有一。”

    温枝刚来这里时的心还很沉闷，可看着夏行颂连着用酒瓶砸了两个人后他莫名地觉自己的心好了很多。

    “那个啊，是我上次我去星蓝拿的一个纪念币。”温枝说，“不是什么很贵重的东西，刚好拿来打发他们。”

    他想了想，然后说：“不好意思，给哥哥添麻烦了。”

    “那些人打了就打了吧。”温枝慢慢呼一气，“不是你的问题。”

    夏行颂觉得温枝并不是一损失都没有：“哥哥不是扔了个东西给他们吗？”

    温枝慢慢抬起，问：“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他：“好。”

    夏行颂本来以为温枝会和上次一样，和自己说不要打人。结果温枝的回答和他想象中的本不一样，导致他准备好的那些歉的话都没办法说了。

    两个人站在便利店门，拆开了刚刚买的巾。

    温枝仔细地看了看夏行颂的校服，发现上面还是被溅了一酒的，不过这些痕迹不是很明显，需要仔细地盯着看才能看到。

    他觉自己的心变化很奇怪，不过他不打算究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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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行颂只要能和温枝待在一起就好，去哪里他都是没意见的。

    “没有被玻璃碎片划到的话就还好。”温枝说，“如果有伤那还得去医院看看。”

    “可能是因为最近碰到的事比较多吧。”温枝的用词很糊，“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加在一起，觉得有累。”

    夏行颂追问：“哥哥为什么心不好？”

    付钱的时候夏行颂先他一步把钱付掉了。

    “我又打人了。”夏行颂低声说。

    “就这么事本还算不上是麻烦。”温枝说着，整理了一自己的发，“也没有什么损失，就当是看乐了。”

    他用右手的指轻轻地了夏行颂的：“你的衣服脏了，要不然我们先回家，你换衣服，然后我们在家里个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