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说：“会画画觉还好的，我小时候也想过学画画。”

    “我觉学音乐好的。”路泽雨说。

    温枝看向他，忽然反应过来，路泽雨和孟与这两个人，刚好一个音乐生一个术生。

    “他画画，”温枝说，“你写歌。一样的。”

    回家后，温枝把那本便签本收了屉里。

    他看到孟与的时候就想起了那场术展。抛开其它事不谈，孟与的那些画确实都很漂亮，如果能买一幅风景画回来挂在家里当装饰其实很不错。

    温枝洗完澡，走房间，发现路泽雨还在客厅。

    已经换上睡衣的路泽雨在整理温枝的那些游戏卡带，他其中一张，然后另一个位置。

    温枝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路泽雨整理这些，他没多问，走到沙发旁，慢慢地坐，只是静静地坐着，没有说话。

    路泽雨整理完卡带的顺序，走到他面前，也坐了来，沉默着。

    良久，温枝轻声问：“你要喝酒吗？”

    “学想要喝的话，”路泽雨说，“我可以陪你。”

    闻言，温枝去拿了一打尾酒过来，都是常温的，并不是放在冰箱里冰镇过的。

    路泽雨单手打开一瓶尾酒，一边喝，一边注意温枝的表。

    他知温枝的德很，而他和庄斯池都不是什么德的人。

    过的德只会让自己痛苦。他当然希望能独占温枝，但是在得不到全的况他愿意退步，只拥有一分就好。握住一分和一无所有到底哪个更值当，他自然是明白的。

    温枝已经有些醉了，睛半睁着，神有些迷离。

    在这时，路泽雨凑过来吻他，他没有拒绝。

    路泽雨解开他的上衣时，他同样也没有拒绝。

    在公司的庄斯池接通电话，照常说了句怎么了吗，然后开始等待温枝回复。

    他听到的不是温枝的回复，而是一阵急促且毫无规律的息声。他原本以为温枝是哮发作，可是现在的息声要比哮导致的声音柔和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