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上而地看着程明川，中并没有什么绪。他淡声：“你现在一尊严都没有的样看起来真的很可笑。”

    温枝实在是不想说那些羞辱程明川的话，但是他清楚一，要是他现在不说得难听一，程明川可能会直接跪到明天天亮。

    “我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笑。”温枝靠上后的办公桌，“我当时为什么会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浪费我四年时间。”

    还不够。温枝想。程明川现在的表没有任何松动，看起来完全不打算放弃。

    可他没想到的是，在他说完浪费四年时间后，程明川忽然扑了上来。

    温枝心里一惊，意识地往后退，却被后的办公桌挡住了后撤的脚步。这导致他被程明川抱住了腰。

    他倒一凉气，制止：“程明川……”

    “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圆圆。”程明川哀求，“求求你。”

    温枝只是觉得厌烦，他讨厌程明川这副看起来毫无自尊的模样，曾经的程明川不是这样的。同样是分手，路泽雨的表现看起来要面得多——当然，这实际上没什么好比较的。

    他刚刚说浪费时间是有意那么说的，然而这一刻他真的有了类似的想法，他当初为什么会和程明川恋呢。从当时到现在，他其实一直都不喜程明川。

    他只是可怜程明川。

    温枝发现自己之前确实是不懂，比起浪费大把时间在一个人上寻找那微不可见的“喜”的存在，还不如多尝试几个人。

    “是你不能没有我，不是我不能没有你。”温枝调，“我为什么要为了你委屈我自己？”

    他的语气非常柔和，但说的话却像是刀一样在程明川上。

    温枝想到程明川刚刚一直在看他的脖，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笑着说：“程明川，你真的很普通。我前任的技术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