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继续往记了吧。”温枝淡声，“你明明也知我不会再和你在一起的，我不喜吃回草。要是我真的还可以和你在一起的话我那个时候是不会和你分手的。”

    程明川心还在自欺欺人，温枝说的这两句话残忍地将他拉回现实。

    他说：“我只是想记而已。”

    “那你就继续记吧。”温枝倒是没什么所谓，他看着程明川，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不熟悉的陌生人，“反正也没有意义。”

    程明川沉默片刻：“真的没有一机会了吗？”

    “如果你发问前就已经清楚答案，这个问题就没必要再问。”温枝说。

    于是程明川又沉默来。他用了时间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然后问：“你和庄斯池现在还在一起吗？”

    他上次见温枝，看到温枝和庄斯池在牵手逛街。

    温枝没有隐瞒自己的状况：“我和他分手了。”

    他的睛就像是清澈静谧的湖。程明川和他对视两秒，随后欣然温枝中的湖泊。他的语气几乎是藏不住欣喜：“你和他分手了？”

    “只是分手。”温枝说，“和庄斯池继续当朋友比较舒服。”

    “那为什么我不可以呢？”程明川不解，“我也可以继续和你当朋友。”

    “不要再问这样的蠢问题。”温枝的声音轻轻的，却有不容拒绝的意味，“我不想再听。”

    程明川闭上嘴，没有再问。

    绕着学校里的湖走完一圈后，温枝打算回家了。

    这时，程明川叫住他，说想请他吃个饭。

    “不用了。”温枝说，“我先回家。”

    程明川很持：“只是吃个饭而已，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