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季同问：“你那位弟弟呢？”

    “他还住在我这里。”温枝说，“他现在应该在学校上课，没课的话他会回来的。”

    “上大学的话现在已经是二十多岁了吧。”商季同装作不经意地提议，“如果他以后想要搬去住的话，我可以帮他。”

    “不用。”温枝笑了笑，“我看他现在好像还没有要搬去的意思。”

    温枝把商季同领到了客厅，然后接过了商季同手里的袋。

    他坐到沙发上，从纸袋里拿一只装着挞的盒。

    挞很容易掉碎屑，温枝小小地吃着，一碎屑都没有掉到外面。

    商季同就坐在旁边这么看着他。

    温枝吃挞的时候嘴角上不小心沾到了一些，他伸，慢慢地掉了那。

    商季同当然看到了温枝殷红的尖，以及尖沾上的样。

    他吃东西的时候很安静，不说话，也没有很明显的咀嚼的声音。他吃掉半个挞后看向坐在自己旁的商季同，问：“你要吃吗？”

    商季同笑着摇了摇：“我不吃，你吃就好。”

    “你一直看着我，”温枝说，“我还以为你也想吃。”

    商季同现在的确想吃什么，不过他想吃的并不是挞。

    他很有耐心，一直等到温枝把一整只挞吃完。

    温枝把空掉的盒扔旁边的垃圾桶里，然后了一张纸巾，仔细地了自己的手指。

    商季同莫名地觉他这个动作看起来像是猫在自己的爪。

    “怎么一直在看我，”温枝扔掉纸巾，“你从车开始就一直在看我。”

    说着，温枝有意靠近了商季同，笑着问：“我的脸上有东西吗？”

    他说这句话时的语气非常认真，似乎真的只是好奇自己的脸上是不是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