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我的梦都是不清晰的。”温枝吃掉剩的半个卡龙，然后说，“我也会梦到一些人，但是醒了之后我就不记得他们什么样了。”

    “表达心的方式，”孟与回答说，“今天心好，画一张；今天心不好，画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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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枝看向他：“你之前一直住在法国吗？”

    随后，孟与在纸上画了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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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所以我一开始画的那些画都是没有五官的。”

    他再一次转变话题：“你带过来的卡龙很甜。”

    温枝的问题有些糊不清，他的意思是其他人是不是也和孟与一样会画油画和这样的简笔画——他还是不知这画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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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不一定要画在专用的纸上。”孟与说，“墙也可以画。”

    尽只有寥寥几笔，但温枝认来那是他的脸。

    “想。”孟与思忖，“不过还是取决于你的想法。继续得不到也很好，你可以当永远不我的缪斯。永远得不到，所以我会永远想念着。”

    他沉默片刻，接着说了一句和刚才对话完全不相的话：“你现在还想和我在一起吗？”

    温枝若有所思，他问：“你很喜画画吗？”

    恰好孟与也在说：“大概是在我十五岁的时候，我开始梦到一个人，我觉得他很漂亮，是我想要的那模特，所以我开始把他画到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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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枝第一反应是想纠正他这时候用惦记这个词或许更合适，但话到嘴边，他最后还是没有说，只是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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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枝记得，面前这个人的画作中都是他的脸。

    “学画画的人都会很多画法吗？”

    孟与的语速不快不慢：“但是我重复梦到那个人，于是我记住了。”

    孟与可以理解他的意思：“一般来说是这样的，像是程序员也会很多编程语言，我是最擅油画，不是只会油画。你应该认识达·芬奇，他最名的画是《蒙娜丽莎》这幅油画，但是不代表他只会油画。”

    孟与伸右手的指：“回来过一次。”

    温枝找来一本本和一只黑的中笔。

只有普通的纸，画画可以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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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回答来后温枝已经有了大致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