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了清嗓，一本正经：“阮稚，江屿白的异姓亲爸爸。请问江同学，还有其他问题么？”

    教室里，江屿白正懒洋洋地倚在窗边，垂眸玩着手机。

    “更何况……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助理啊。”江屿白幽幽叹了声，“苏砚晞是队，肯定辅助他的事比较多，几乎每天都要和他见面的。你要是不愿意也别迫自己，排队给他当助理的人很多的。”

    “啊？”阮稚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和其他人面试的地完全不同。

    怪奇怪的，明明其他人都是在403面试的。

    阮稚：“……”

    阮稚，学在她的名字后面画了个勾，指向不远一个教室：“你面试在那边。”

    空气在那一瞬间变得安静了。

    阮稚的神明显动了动。

    一会儿看看窗外飞的鸟，一会儿在素描本上画几笔。

    江屿白一本正经：“是啊，正常程的面试确实不归我。”

好像是个残志的故事似的。

    阮稚瘪瘪嘴，无语地问：“江狗，好玩吗？”

    见阮稚来，他收起手机，故作严肃地板起脸：“这位同学，这是你和面试官说话该有的态度么？”

    白菜第七天

    她扭就走，里面那人叫住她：“过来。”

    这不就是给他当跟班么？

    “阮稚是吧？”学再次和她确认姓名。

    阮稚：“……”

    教室里的人陆陆续续去面试了，人越来越少，孙浩瀚没再和阮稚闲聊，埋疯狂背答案。

    “我不。”阮稚果断拒绝。

    阮稚瞪他一：“不是说你不面试么？”

    学摇摇：“不是，是那边。”

    江屿白轻笑声。

    “助理……都要什么啊？”

    顿了顿，她又心虚地补了一句：“我不是冲着苏社也不是因为活儿轻松啊……我是有理想有追求的，是要保研的，我是冲着那个加分去的。”

    他翻一张申请表，递到阮稚面前：“工作容不忙，同意的话写申请表，最后签个字。”

    见她神松动，江屿白弯了弯，继续：“我们比赛基本都是要去外省参加的，还有国机会。半年就有场在英国的bfe大赛，全销学校承担。你不用技术也不用上场，还能跟着队伍一起免费旅游，确定放弃？”

    “哦，那我不正常了？”

    江屿白见她拒绝，也不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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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慢慢，航模队有自己独立的加分和奖学金机制，这事你知吧？未来对你保研有帮助不说，白来的钱，你确定不要？”

    等航协的学叫到她的时候，教室里已经没几个人了。

    阮稚完全没有心思面试的事了。

    江屿白装来的严肃表瞬间破功，他扑哧一声笑了来，走到阮稚面前，伸手阮稚的脑袋：“你还真是什么便宜都要占啊。”

    阮稚扫了申请表，最面写了助理的工作职责，最后还有一句类似宣誓保证的话需要她逐字写确认。

    阮稚：“……”

    阮稚莫名其妙的，但还是照学的指示去了另一边的教室。

    “不是在这边吗？”她指了指403的方向，上一个面试的人正好来。

    她大概猜来为什么自己和别人不在同一个教室面试了。

    要是搁以前，她傻乎乎的，指定乐意颠颠跟着他，现在可不一样，她成了，聪明了，才不乐意跟他后，让他逗着好玩。

    江屿白没动换，还是那副作的严肃表：“来吧，先个自我介绍。”

    甫一推开门。

    她的顺序排在特别靠后的位置。

    她关上门，随便找了个位坐。

    午后的光顺着明亮的窗落了来，在他后织起一层的浅金边。

    阮稚朝他比了个鬼脸。

    阮稚：“……”

    江屿白轻挑眉梢，慢条斯理：“也不记得是谁，和阿姨吵架被扣零钱，跑来找我蹭吃蹭喝的。以后你拿了奖学金，钱可都是你自己的，阿姨可不着你了。”

    隔了许久，她清了清嗓，不好意思地挪开视线。

    “话也不能这么说。”江屿白咧嘴一笑，“是这样的，我们今年因为事太多忙不过来，所以开了个助理岗，活不多也不用会技术，主要就是我——和苏砚晞随叫随到，偶尔打打杂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