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随便聊了两句，许霁也不知该找些什么话题，没再说话。

    “hello。班。”阮稚指了指他旁边的空位，“我可以坐这里吗？”

    许霁脸颊红了红：“苏市你知吗？”

    她在桌上寻觅到一盘没人动过的果盘和爆米，拿到两人的角落里和许霁一起分享。

    两个男生也不好留她。

    许霁愣了：“你怎么知？”

    阮稚要了个麦克风，潇洒地登上包厢最前面的舞台。

    阮稚朝不远指了：“你看那两个抱在一起舞的男生不好笑吗？还有那个把可乐装脚杯跟人大谈政治经济的，不好笑吗？那又如何呢？只要自己玩得开心就好了呀，在意别人的光嘛？第一次来就第一次来呗，怎么啦，谁还没有个第一次呀。”

    不像那两个没话找话的男生，跟鹦鹉似的聒噪，有事没事还讲几个黄段，让人无语死了。

    “来一个来一个！”

    他犹豫了，继续：“旁、旁边一个小县城的村里。”

    完歌，她把自己的曲置，而后回到许霁边，朝他举了举自己的可乐瓶：“来，敬勇气。”

    她腼腆地笑了：“我唱歌跑调，还没在大学同学面前唱过歌呢。也算我的‘第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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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稚说话的时候，睛亮盈盈的，盛满了崇拜，搞得许霁有不好意思了。

    许霁被她一问，搞得脸颊又红了，扭地朝阮稚：“以前学习太张，没时间……”

    “没、没有……你要是有不会的题，随时问我。”

    瞬间，快的乐曲充满整个包厢。

    “哟，谁的大老师的歌啊？”

    “谢谢……”许霁有扭，他推了推镜，对阮稚，“叫我许霁就行。”

    许霁：？

    阮稚拍拍他的肩：“这样吧，我唱首歌送给你。”

    阮稚惊叹：“啊！我听说苏市那边考题特别难，个个都是学霸，班你好厉害啊！以后我可以抱大吗！”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太把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当回事最后消耗的是你自己，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没必要考虑那么多。”阮稚，“就拿这儿来说吧，你觉得自己是第一次来，什么都不敢，怕错，怕丢人，可有什么所谓的‘对错’呢？”

    阮稚笑着反问他：“你第一次来呀？”

    “我不好意思……”

    阮稚便也没他说话，安静地看着其他人唱歌玩闹，看得还开心。

    “来，班，一起吃。”

    好在包厢里的灯光很暗，阮稚没看到，不然他要更害羞了。

    许霁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脸颊愈发红。

    许霁红着脸低。

    她立来了神，客气地朝两个男生：“那个，我看到一个同学，你们先聊着，我去打个招呼。”

    许霁愣了，朝她。

    许霁问：“你是霖城本地的么？”

    “这曲太乐了，适合适合！”

    “看来了。”阮稚弯了弯眸，又打趣地问，“当班也是第一次吧？”

    阮稚坐到许霁旁边。

    见到阮稚，许霁微微一怔，推了镜：“hello……你也在呀。”

    阮稚一边说着，一边起去了歌台。

    阮稚咧嘴一笑：“行，我尽量。‘班’叫习惯了。之前在中也这么叫。”

    隔了会儿，许霁小心翼翼问阮稚：“你……是不是也第一次来ktv啊？”

安静，也难怪她之前没有看到。

    许霁这位置选得好，遗世而独立，既没人注意到他们，许霁又不是那没话找话的类型，阮稚呆得十分舒服。

    “哎？”

    许霁话还未说完，上一首曲被切掉，换到阮稚的歌。

    ……

    阮稚：“凌云一中的。你呢？”

    和她碰了杯，许霁认真地问：“你的是梁静茹的《勇气》吗？我也很喜这首歌……”

    他其实早就看到阮稚和何越她们几个人了，但是她们没有看到他，更没有和他打招呼的意思，他就也装不认识了。

    阮稚笑：“哪有你那么当班的。别人让你嘛你就嘛，不听你的你也没表示。虽然说好听班的职责是服务同学，也没你这么个服务法呀，什么事都你一个人了，累不累呀？该服务时候服务，该指派别人活的时候就指派，拿当班的威严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