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她过生辰那一天，小徒弟抱着那只小盒山，拿了攒的所有灵石，买了一只昂贵又漂亮的手炉。

    小徒弟把手炉放在桌上。

    若无其事：

    “师尊，这样你就不用老是把手揣袖里了。”

    ……

    那只手炉很耐用，注一灵气就能够保持半个月的温。

    姜狸是个喜新厌旧的人。

    但这只手炉她用了五十多年。

    一直到度过了不知多少个冬天后，这只手炉褪了、掉漆了，不幸坏掉了。

    姜狸都没有丢掉它。

    五只猫爪

    上学的第二年。

    小徒弟开始有了自己的审。那些茸茸的可帽、饰，小徒弟也再也不愿意了、可可的虎鞋也不穿了。

    小徒弟很认真地说：“师尊，我大了，那是小孩才的东西。”

    第二天早上，小徒弟就看见师尊上了那只茸茸的兔耳朵招摇过市。

    ——兔耳朵甚至一拉还会动来动去。

    第三天，大师的脑袋上多了一对姜狸送的狐狸耳朵。第四天，祖师爷上了姜狸同款兔耳朵。

    小徒弟：“……”

    姜狸说：小孩不喜，但是大人真的超。

    ……

    这一年，小徒弟脸上的婴儿开始褪去，渐渐的，小时候的可相发生了一些变化，乍一看，已经有了以后清俊的形。

    这个时候，小徒弟已经脱离幼崽的行列了。

    最明显的一个变化就是：小徒弟再也不愿意让师尊帮它洗澡、梳了。

    每次洗澡前，都要很严肃地提醒师尊，不许看他洗澡、不许靠近浴室。

    姜狸：“……”

    “小孩。”

    从前姜狸很喜给小白虎洗澡——有洗小狗的快乐。

    但是就在去年，有一次，小白虎洗澡的时候看见了自己的虎被打成团的样。

    渐渐有了丑意识的小白虎觉得自己这样答答的实在是太丑了。

    于是，每一次，小白虎都要洗净、，变成人形后，才会现在姜狸面前。

    小孩有了隐私意识是件好事，姜狸很尊重小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