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池里面倒的声音传过来。

    虎神岿然不动。

    他用神识看了一，用鬼气把躲在池里的她抓了来。

    猫气急败坏。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她让他帮她系一背后的衣带。

    光的肤如同羊脂玉一样温丽。

    他看着她——她到底要什么？

    哦，她在笨拙地试着勾引他。

    他沉地看着怀里的猫。

    很拙劣的勾引。

    她不知自己刚刚过草地发丝上还有一野草。她的胭脂都没有涂均匀。在上斑斑驳驳，看起来有可笑。

    但是她那样丽，他又喜她，于是就连笨拙也是诱人的，斑驳的胭脂也可以让他联想到被他亲过之后凌的样，很想暴地亲上去；她的腰肢和那散落的系带，也很让人有破坏望。

    盯着她的衣带许久，他伸了手，缓慢地抓住了她分在两侧的腰带，把她猛地往后一拉。

    她受惊地回。

    她的整个人都是对他有大的引力。

    但是虎神缓缓地系好了那复杂的、饱暗示的系带。

    他告诉她：“姜狸，不要再这样了。”

    她装作听不懂。

    他系着她背后的带，不给她装傻的机会。

    他很清晰地说：“我是个男人，而且不打算负责。所以你不能在我面前这样。”

    他明确地告诉了她不可以的范围：

    不能他的房间；不能穿成这样来他面前晃；不能扑倒他。碰到他的结，也不可以。

    ——如果有次，他会让她吃苦。

    他说完了那些，最后整理好了她的裙。

    她不伤心，而是气得要命，转就噔噔噔地跑上楼了，还拿塔上装饰用的灵石砸了他。

    他没有躲，额上挨了一。

    他安静地坐在了黑暗里。

    虎神能够知天地的变化。

    他觉到自己最近变得越来越大了，但是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现象：因为他可能要去弑神了。

    当他履行完了使命，暴涨的神力就会回归天地；他预到这方天地可能不止一个人要飞升，他需要一个个斩杀殆尽。但是神力并非无穷无尽的，总有用完的一天。

    如果最后只剩了一个残魂或者灰飞烟灭了，他要怎么去她呢？

    早一百年，他会很好地去她；早两百年，他会疯狂地去她。

    但是呢，玉浮生已经死了一百年了。

    他可以不履行自己的责任，放纵此方世界气数将尽。可是姜狸刚刚踏这个世界，她不像他，已经活腻了、活够了，她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去过，很多风景没有看过。

    他盯着地上的那块砸他的灵石想：不行啊，小狸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