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雀走上前，声音很低：“莱莱，今天是悦悦的满月宴，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

    他顿了顿，似乎是觉得这个筹码不够，又：“一直哭着要爸爸，怎么都不肯吃饭。”

    明莱还是没有动，斐雀蹲，握起他的一只手，在手背上轻轻地吻了吻：“莱莱，我你，我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明莱回手，抬，直接给了斐雀一个响亮的掌。

    斐雀被打得偏过，他半张脸火辣辣的，却比不上心底的疼痛。

    “莱莱”

    明莱脸苍白，神却很冷：“斐雀，好玩吗？”

    “莱莱。”斐雀自镇定，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想粉饰太平：“是不是妈妈跟你说了什么？你不要相信她的话，那都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明莱扶着墙站起，红着眶，大笑起来：“我怀八个月的时候你跟我说差、实则带姜悦回斐家不是真的？我生没两天你准备跟姜悦订婚不是真的？这么些年你让我成为一个见不得光的人不是真的？”

    斐雀站起来想去扶他，被明莱一把推开。他僵着站在原地，这才开始恐惧：“莱莱，你相信我，我没有碰过她，一手指都没有。我你，我真的你。”

    “你让我成为见不得人的小三，让我的孩成为见不得光的私生！然后，你跟我说你我？”明莱的泪终于落来，他闭了闭，又睁开：“你知我现在在想什么吗？我在想，当年的满月宴，那些人看着我，看着我怀里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莱莱，”斐雀涩声：“我是有苦衷的。”

    “你当然有苦衷。”明莱抱怀里的孩，冷冷地看着他：“斐雀，不，我应该叫你攻略者，到了现在，我也明白过来了，虽然不知了什么差错，但你绝对不是系统说的新手，甚至一开始，你就知我是谁、我要什么任务。”

    他是斐雀的枕边人，怎么可能没有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