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盈双虚弱地笑了笑：“我这个样，是不是吓到你了？”

    明莱上前一步，握住王盈双的手：“我会救你，”他沉声：“你等我，我一定会救你。”

    说完这句，他转离开。

    回到宅，江逐月正在书房里教江绫舟写字，见明莱回来，他抬起：“回来了？”

    明莱：“我有话问你。”

    江逐月让江绫舟好好写字，他走到明莱面前，明莱转离开，两人回到房间。

    “怎么了，不是说去见朋友？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

    明莱看着江逐月，他一字一句地问：“王盈双上的药蛊，是不是你的？”

    江逐月边笑意不变：“是我的，”他毫不意外明莱能猜来，明莱虽然不会武功，却是个很聪明的人：“她现在快死了？”

    “是的，她快死了，”明莱垂羽睫，一滴泪落他的脸颊，他抬起，纤白手指抓住江逐月的袖角，眶通红：“你把药蛊拿来好不好？她如果曾经得罪过你，我替她向你歉。”

    江逐月最是见不得明莱掉泪，他把明莱抱怀里，拇指轻拭他脸上的泪，低声地：“你不问我为什么要给她药蛊吗？”

    明莱摇，一滴泪又落他的脸颊：“我不问。”

    江逐月叹了一声，他：“十年前，我离开漠北，去往西域，途中遇见一家三，这一家三，父母都是富商，唯一的女儿却弱多病，我一便瞧，这对夫妻是带女儿来求医的。”

    明莱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王盈双年幼四求医的事。

    “我与他们同路，亲见到大夫断言他们的女儿活不过十岁，我看着那年幼的小姑娘，小小年纪就已平静地接受了自己即将死去的事实，心有不忍，于是将自己刚刚炼制好的药蛊到了她上。”

    明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