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莱越想越气：“你还雇佣雇佣兵，绑架、剁手、制造车祸，主系统知你在这里了什么吗？”

    什么誓言？

    而这件事，他只告诉过一个人。

    “我们曾经在宴会上见过？”

    不对，“002”本来就没有脑，它只有程序。

    明莱：“？”

    除了这个可能，他想不其他可能。

    “莱莱，既然你记得，那我们之间的誓言，也该兑现了。”

    明莱睁开，一双漂亮的眸里全是怒火，他伸手拍开“002”的手：“吃什么吃，给我解释清楚，这三年你跑去了哪里？还有你这是怎么回事？不解释清楚我跟你没完！”

    好啊，旷工了三年，跑这里给他添堵来了。

    桃酥饼里放生碎，这是他一惯的吃法，只有他以前那几个男人知，这个世界应该不会有人知才对。

    男人转了转中指上的钻石戒指，他：“莱莱，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明莱闭了闭，熟悉的名字，熟悉的电影、熟悉的桃酥饼……可不熟悉吗，顾非白这个名字是他刚来这里的时候开玩笑给002取的，电影是他跟002一起看的，桃酥饼是他嘴馋的时候跟002一起看教程的，还有知他喜青橘这件事，也是他嘴馋告诉002的。

    明莱：“还敢不承认，全世界只有你知我喜吃青橘，还有顾非白这个名字，是我给你取的。”

    男人又拿起一个橘，剥开，递给明莱。

    他一雾，“002”在自言自语什么？换了，连脑也换了吗？

    男人没有说话，他伸手，拿起一小碟酥饼，递到明莱面前：“厨房刚刚的，尝尝。”

    桃酥饼……明莱心中一愣，顾非白怎么知他喜吃桃酥饼？

    顾非白却完全不知明莱在说什么，他愣了一，皱眉：“莱莱，你在说什么？什么主系统？”

    顾非白低低地笑起来，明莱莫名其妙，“002”在笑什么，他在嘲笑他吗？

    他都打算举报002旷工了，结果002又跑了回来，这让他怎么找理由罢工？

    他犹豫地拿了一块，轻轻咬了一，顿了顿，心中更是疑惑。

    明莱茫然，他应该记得他吗？

    明莱：“？？？”

，这不可能，他来这里十三年，从来不认识什么姓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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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非白喟叹：“原本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记得一切，没想到莱莱你还记得，我就知，老天不会亏待我。”

    明莱试探地问。

    明莱看着桌上的青橘，虽然他喜吃橘，但最喜的，是略微带酸的青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