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歌猛地坐直，抄起旁边一本书就看了起来。

    明莱来到她面前，隔空取一只银蝶，控制银蝶落到案几上，他：“柳小，麻烦你辨认一，这银蝶可是自你族。”

    柳如歌放书，她目光落到银蝶上，大惊失：“恶蝶？这东西怎么会现在盛国皇？”

    明莱果然没有认错，这银蝴蝶来自北疆鬼族，乃是祭祀神灵的恶蝶。

    “盛国对于恶蝶记载不全，若柳小知，还请柳小替我解惑，用于祭祀北疆神灵的恶蝶，为何会现在我寝殿之中，它意何为？鬼族中可有什么人能控制它们？”

    “雪沧澜”是雪氏一族最后的继承人，敌国想要取他命，再正常不过。

    柳如歌脸凝重：“恶蝶乃是人间恶意所化，只会现在战场、坟墓之中，它现在盛国皇，我也想不明白是为什么。至于鬼族之中能控制恶蝶的人，五百年里只有我师父一人，但我师父年近八十，吃个饭都要担心掉牙，绝无可能千里迢迢到盛国加害亲王。”

    她师父跟亲王殿一无仇二无怨，没有任何理由加害亲王殿。

    “你确定，恶蝶只会现在战场和坟墓之中？”

    柳如歌沉默了一会儿：“还有一可能是恶蝶会现的，那就是当恶神现的时候。”

    北疆风俗与盛国不同，祭祀的神灵也不同，盛国所传的神灵之中，没有恶神一说，但北疆有。

    明莱明白了，他挥手将恶蝶化作粉末，让柳如歌早休息，转离开藏书阁。

    柳如歌刚才还困得很，现在却毫无睡意，本该在北疆的恶蝶突然现在盛国，她睡得着才怪。

    虽然上千年里恶蝶没有伤人的记录，但恶蝶终究是恶意所化，谁知它会不会突然加害亲王和盛帝。

    鬼族才休养生息多少年，绝不能再陷战火之中。

    160 ? 成茧之路（八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