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箭”没有炼成之前，先给傅灵越一甜尝尝，等他彻底失去警惕心，在人生最得意的时候，明莱会送他一份大礼。

    针灸结束，丹修老怪收起银针，他从袖里拿一个果，抬起明莱一只手，放到他手上。

    “这是舒望最喜的果，你也许会喜。”

    果？

    明莱拿着果，微微低，一清甜的香味扑鼻而来，他微微愣住，随即眸睁大。

    ……是橘。

    舒望居然跟他一样，喜吃橘。

    ——“为什么不吃虾？”

    “不想剥虾壳。”

    ——“鱼脍呢？”

    “我不喜吃生。”

    还有那一碟桃酥饼和橘，傅灵越在试探他，他在试探，他是否真的是舒望。

    而答案很明显。

    明莱闭了闭，他竟从未察觉。傅灵越是什么时候察觉到他是舒望的，在太殿那顿晚膳前，傅灵越跟他还是合作关系，而晚膳后，他就将自己认作了舒望。

    所以，是那顿晚膳了问题？

    明莱把当夜傅灵越到太殿说的每句话，的每件事、每个神通通回忆了一遍，最后将画面定格在了他说的这一句话上。

    ——“你不觉得君山银针的汤很好看吗？”

    明莱缓缓吐了气，他“看”向丹修老怪：“舒望君喜喝什么茶？”

    丹修老怪一怔，虽不知明莱为什么问这个，但他还是：“君山银针。”

    丹修老怪离开了，傅灵越回来，他重新坐到明莱旁，看见明莱手上的橘，他目光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