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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尻(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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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这个是谁吗”男人抚摸着墙上的,指尖勾着门轻轻撩起来回划动,拨着微褐的,刺激着不住收缩。

    墙上固定着一只硕的,两大开,脚趾踮起努力扒着地面,毫无保留的展着两条结实的和圆硕大的颤抖着,随着手掌拍打不断哆嗦冷颤。

    手指浅浅门一个指节,随着收缩夹手指,像是小一般,带着屈辱轻吻侵犯自己排官的手指,不断吞吐着任由指节

    “这母畜本来是一国的女皇,也是将军,因为战败被我们俘虏了,就成了尻供大家免费。”双手拍在上,刺激着两猛地一颤,门又忍不住收缩起来。

    “我们给她注了特殊的药,保证她的,缺就是…”手指,在门上轻轻挠了挠,猛地缩,再放松,一顺着大。“会变得早,不过对母狗来说这应该算是优,我们定期会把她的女儿,母人国的现任女皇带来参观,让她也看看自己母亲的场,还会让她对着这只早献吻,她很听话的,只要不是太过分的命令她都会服从,比如让她,给士兵脚趾只为了让他们不要欺负自己的母亲。上次她来的时候,我把她拉到房间让她掰开给我玩,她就乖乖撩起裙站着张开,把她的来贴到我手指上让我随便抠,就像这样,去勾住抠挖,她了三次,走的时候还主动让我用她的嘴,多可。”

    另一只双脚抬起,膝盖折叠,脚腕被铁链拉扯着,膝盖也同样被固定,雪白的脚心向上,毫无尊严的着私。随手拿起盘上的羽扫来回扫着脚心,继续说

    “这只是灵国的女皇,灵国被踏平后,她也同样被俘虏到这里,刚来的时候甚至还是女呢,我们玩了她的好久”手指门上,微微颤抖一阵,收缩,竟然将手指吞门。

    “这个倒是训练了一段时间,灵比较保守,让她适应被玩了大约一年,在此期间什么玩法我们都试过了,你要不要摸摸她的脚,灵的脚很,大分权贵都用她的脚掌打过飞机,不过没关系,清理的很快,至少现在是净的”

    男人轻轻起脚趾,纤弱的脚掌微微蜷缩,又被手指的拉开,搔着脚心,青白的脚底很快就变得红也不安的扭动挣扎起来。

    “先像这样挠挠她的脚心,要是不介意也可以亲一”嘴印在脚心上,门清晰可见的缩并成小小一个孔,男人忍不住伸手指挠了挠。“当然,用鞭也可以,这母狗的脚就是用来的,放上去她会自己蜷缩脚趾帮你,或者边她脚心边都可以,她最的就是这双脚,灵总是有怪癖”攥住脚掌,脚趾无奈的曲张几,乖乖弯曲着扒在上轻轻,随着腰,在脚心脚掌小幅颤抖几,一粘稠的清亮顺着

    像是认命一样,脚趾顺从的扒住缓缓也跟着着手指收缩着分方便被人侵犯玩

    “无论是多么大的雌,都着一副供人随便侵犯的的,对不对?”恋恋不舍的手指,拿起鞭在脚心大上各脚掌,将先走涂在趾间。

    “不过这个你总该认识了,那闻名遐迩的女勇者,不死的蔷薇,受到女神加护的骑士。抓到她的时候我们费了一番功夫…”

    男人抚摸着面前的绷,两块实的肌如同母一般。扬起手在上结结实实扇了两掌后,手指探轻挠几,伴随着一阵颤抖,穿着靴踩在地上的双一阵不安抖动,然后乖乖分开,一只被覆盖的雌,以及缩的微褐。手指在再次轻挠,刹时不安的扭动起来,大,手掌像是安一样贴在大侧缓缓抚摸、搓,接着一记掌掴在雌上,揪住一,猛地拽了来。

    “她的战斗力太上又伴随着女神的加护…我们从正面几乎无法战胜她,但很可惜,女神的加护,既是祝福,也是诅咒。得到加护的她份便接近于圣女,连带着拯救信徒的责任也一起降临到她上。”

    手指在再次轻挠几,只是简单的动作,这位经百战的女骑士却本无法阻挡一样…两不断打颤,双脚不安的挣扎着替跺着,被固定在地面上的靴却让她无力挣扎,只能任由门被轻挠调戏玩

    “我们想了很多办法…也尝试了很多,最后成功了,我们在信徒了诅咒。”

    旁边的机关,靴应声打开,一双足。正不安分的踩在靴底,挣扎着想要逃离。原因也很简单,这双靴的靴底,布满了纤密的绒手,一刻不断的玩调教着这位女骑士毫无抵抗的足底。

    须浅浅探脚跟着一颤,脚趾努力蜷缩着,却毫无作用,几须卷住脚趾毫不留的拉开,让脚掌乖乖暴腻的须从脚后跟沿着脚底纹路,一向不断颤抖的脚掌,仅仅只是被玩脚,大也跟着绷,连着一起,然而却毫无抵抗的被手指扒开,门,指贴上去,轻轻挠了挠

    伴随着一阵颤抖,脚趾绷直,着脚趾间的柔合着手指动作,毫不留将女骑士送上了

    “她很好玩,对不对?当时诅咒的解法也很简单,就是令这位圣女羞即可,用手指碰她的门,令她羞,然后便是解药,很简单吧?”

    弯被抬起,一只脚乖乖被在手里,接受着设计陷害她沦落至此的敌人的把玩与羞辱。脚掌无力的瑟缩着,被手指一遍一遍轻挠脚心,甚至将贴在上面。曾经拥有女神赐福的骑士唯一能的,却只是绷,收缩门,被迫献自己的向着背后的敌人献媚。

    “听起来很普通对不对?但是每次,都会加速神力的失,就会像这样,咕啾咕啾来的,很有趣吧。我们染了足够多的信徒,从而窃取了女神的神力,凭借着这份神力,我们甚至能够染指…”

    手指贴在门上,轻轻抚摸起来。羞的收缩着,迎合着背后男人的把玩抚。单脚着地,接受着须侵犯足,抬起的脚掌被在手里把玩,连带着尊严一起,无论是门还是脚掌都被随意侵犯,托起小成如同动的姿势,健的大完全顺着大侧不断收缩着,连带着孔一起,男人托起脚掌观赏着因为刺激绷的脚心,然后吐,轻轻了一

    搐,然后,径直到地上,几秒后,也淅淅沥沥浇了来。

    “那时候她可是很努力的,为了信徒,为了多救几个人,心甘愿把自己的门暴来,就像现在这样…不,比现在这样更加凄惨,就和旁边那母畜一样,动都动不了,双脚和都被固定在教会的墙上,方便信徒们汲取神力解除诅咒…说白了就是被人挠。”手指弯曲,在挠了几

    “当然也并不是所有信徒都这么自觉…毕竟这可是不死的蔷薇啊,是得到过女神庇护的勇者,亵渎她就如同亵渎女神一样。”手指门,旋转着勾起,仔细的抠挖着。

    “像是这样毫不客气的把手指去抠的也有…虽然随便就能碾死他们,不过我们的圣女大人,带着慈悲之心,毫不犹豫的原谅了他们,任凭他们玩、享用自己的门…”手指温柔的抚摸着,然后卷曲,将抠至外翻,肆意扯来,再用手指回去,犹如排一般不断为这带来快

    “的人也有,说白了就仅仅只是禁止而已,她就这么日复一日的接受着羞辱,用自己的门承受快…为什么是快呢,神力被剥夺,就如同灵魂被剥离一样…就是这样一被对方从门里挖灵魂的快,很吧?”手指,带着“啵儿”一声如同开启的声响,双手拍在上,撑开,右手重重一拍,门便不自觉的吞了侵者,放任男人侵犯她的门。

    “但很可惜,仅仅只靠一位圣女怎能拯救那么多的信徒呢…甚至因为神力被信徒们窃取,就连那位女神都无法保全自己。呼,这个,就和刚到的时候一样。”双脚踩在须丛上,脚趾扒着地面,像是在忍受侵犯,又像是在抵抗快

    “我们的圣女大人呢,其实是个的婊,只是被挠就每天都会不知多少次,还好有墙看不到表,不然那张母猪脸,多么虔诚的信徒都会失望吧。”手掌又是几重击扇在上掀起浪,伴随着搐,拼命箍,大侧被手掌抚摸,完全绷

    “只是这么,就了,不需要其他任何刺激,那时也是,她知无法反抗我们,提了用自己的作为换,我放信徒们走,她将自己的献给我。就在那时,我得到了她的女,是货真价实的第一次被,不过手指和不知去过多少就是了。”

    “后面还有很多…但也该到你了。”

    项圈。

    “女神大人。”

    在男人背后,低着着屈辱爬行的,正是教会崇拜的对象,世界的创造者。

    而此时的她却如同狗一样,全着被男人牵在手里。

    “女神大人,请抬起。”顺从着抬起,随即便被扇了一记耳光,甚至不是用手。

    “住它。”朱微启,将中。

    她不能违抗男人的命令,如同字面意思一样,现在她只是男人的狗,无论多么屈辱,这就是被剥夺了权能的战败者的场。

    她的神力被窃取,被研究,被信徒们无止尽的从圣女上掠夺,她没能注意到自己亲手选择的圣女已经沦为傀儡,每天接受着羞辱与玩,不断从以及门中神力以及灵魂,当她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她已经虚弱到无力隐藏自己。

    几乎可以说是毫无抵抗,单方面的杀,神仆们的力量都来源于她,也因此衰弱到连普通的人类冒险者都无法战胜。

    “。”少女吐着面前的脚趾,而在她背后,相一模一样的另一名少女正背对着坐在上,手腕被扯住,如同骑一样肆意用打桩。作为神仆,她们都保持着贵的纯洁,信徒们连亲吻她们脚趾的资格都没有。

    本来是这样的。

    但女神的力量减弱了,她们很轻松的被装备着反神力的猎人们捕获,蹂躏,引以为傲的术如同小孩过家家一样,一脚侧踢被轻松住脚腕,拉成一字的姿势,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受到重击:仅仅只是一记掌掴,便轻松突破了她们的防御,献给女神的贞洁已然沦为笑话,被大手裹着搓把玩,而她们连从手腕里挣开都不到。

    “放开…!人类!!!你…呜…不要…别…”被撕开,转半圈被轻松拉怀里,一只脚丫被大手裹在掌心把玩,同样被手掌裹着,中指来回扫门。神是不需要排的,但从未示人的私被随意碰仍然是屈辱至极…但无论再怎样屈辱,她们也大概明白了自己的命运:她们的力量已经衰弱至此,她们的神又如何呢…

    “现在屈服,我可以考虑留外面那堆母畜一命…虽然也是用来,不过对于永生的神来说,活着总比死了得多,对不对?”手指毫不客气撕开衣攀上峰,把玩着柔被手指抠挖撩拨几,指尖轻搔孔,然后重重住,丝毫没有把女神放在里。

    “你的结局已经注定了,女神大人。”脱,看着面无表的女神的脸,手掌压住后脑,一把揽过来,丝毫不担心渎神会带来的报复。冒着气的就这么压在了洁白、圣洁的脸上,“。”嘴闭着,依旧保持着那副冷漠的表

    “和她废话什么,不是准备好玩她的东西了吗。”提着衣领,一把将这位曾经的主神从神座上拉了来,她的神力确实衰弱了,亦或者是她知自己面对面前的人类们本没有胜算,为了避免受辱,脆放弃了抵抗。女神被从神座上拉,踉跄着摔倒在地,变成了四肢着地趴着的姿势。遮在的裙被随意撕开,毫无遮挡的光…以及无的白虎无遗。

    “女神怎么会,连腋都没有,是不是,女神大人?”夹杂着汗和灰的脚趾踢在上,白丰满的猛地一,即便是神也无法忍受这样的羞辱,但她很清楚,自己对上这群人,连半胜算都没有…她很怕死,拥有永恒反而比普通的人类更害怕失去…而这群人真的拥有夺走她的永恒的能力。

    “我的脚,老。”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一条粉缓缓吐,贴在了灰黑的脚趾上。

    “对对对,加油!小婊你就快踢到他了!再往上!回旋踢!漂亮!!!”

    外面,猎人们已经架起篝火,围观着圈赌上自由的格斗,条件很简单,打赢他们中的任何一人,神仆少女都可以去,甚至妹二人可以共同挑战一人。

    现在已经是第五了,息着努力尝试攻击男人的,而男人只是冷笑着微一侧,就如同猫戏耍耗那样轻巧的躲过去,然后在少女间猛拍一,赤的雌颤抖几乖乖吐,甚至也被捉住轻轻几秒才放开,她拿他们本毫无办法,自己只是男人们用来取乐的玩…她们很清楚,却又毫无办法,这是唯一可能获得自由的方式,拥有永恒的她们,也同样会经受永恒的折磨…

    少女,从刚才被玩的羞耻和少许兴奋中平复过来。双大开,不顾背后男人们轻佻的哨声,努力不去在意自己甚至门都在他们面前的样

    她不能输,这已经是优势最大的一局了,在一众猎人中,这个人的实力最弱,不但如此,他甚至还提,如果妹两人中的一个撅起让他抠,他就会一直保持着抠的姿势和她们对战…屈辱,但也意味着男人会失去相当大一分的作战能力。

    于是妹妹便主动牺牲自己,赤走到男人面前,转,撅起受着男人的手掌贴上,屈辱的咬…作为贵的神仆,在三千余年的生命中,这是她第一次遭受如此大的屈辱…脚腕被踢开一,让双分的更开,然后是一记清脆的打,扇在她的上,这是羞辱的一环,她很清楚,而且这也不是她第一次被了,在之前的四次挑战中,她们就不止一次被扒光,被扇,甚至不止一次被扇,她们只是男人的玩而已,所以仅仅只是这样的屈辱…手指缓缓门,中断了她的思考能力。

    妹妹被指同时,还会努力用限制男人,让的释放力量,但尽如此,她们也只是勉不落风而已。

    指节在门里搅着,努力咬牙忍耐里传来的快,这个男人就这样一直玩着她的门,她很想提醒要注意他还有余力,恐怕还藏有后手,但不断传来的酥麻快让她本没办法开,不仅是手指抠挖,甚至混着电,小无助的收缩着手指,像是讨好一样卑微的裹,但是毫无作用,电轻松的把门电到搐,混着,两条实的大绷直踩在地上,在她的还在蓄力时,男人掏手指,放到了妹妹的阜上,指腹扫过圆丘,然后分开,轻轻挠了挠,一清澈的,滴到地上,他把她玩了。

    牙齿几乎咬碎,但她不能动,不然一切都会前功尽弃,她正在将最后的神力凝聚起来,即便妹妹在她面前被抠戏耍,被住后背,屈辱的打开让这群猥琐的男人们观赏神仆少女的样收缩着被他们观赏,把玩…甚至被扇,他们每个人都要求妹妹撅起供他们扇取乐,不然自己的蓄力就会被打断,她只能看着自己的妹妹一遍又一遍撅起形状姣好的白,打开,努力咧起嘴角角噙泪被后的男人们抚摸门,随着一声脆响,脚尖绷起,不住向上撅,一只手从间伸,准确的捉住那颗小搓把玩,尽的践踏她和她的尊严,甚至男人们还越过妹妹,欣赏着她的表

    蓄力结束,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带着郁的神力,回旋,转一记鞭

    脚腕被轻松住,如同力量不存在一样,手腕上黄的光一闪一闪,破法手镯,这是昔日女神亲手制作的法,如今却用在了她们上。

    来,连最后一丝希望都被剥夺,她们的永恒已然变成枷锁,即使是妹妹也彻底放弃,任凭背后的男人享用她的放松,将吞了去。

    脚腕被住,无助的开合着,妹妹已经在她面前开始,甚至迎合后的男人,夹痉挛着,卑微的对一遍又一遍侵犯它的卵泡献媚。男人的手已经贴上她的雌一阵颤抖,她想反抗,但是心简单的挣扎了几秒又恢复平静,只是颤抖着任由男人检查、把玩她的,把拉开,手指去,搅抠挖发咕啾咕啾的声,早在一系列挑逗中兴奋到极限,但作为神仆最后的尊严不允许她对着这些该死的男人献媚…尽他们可以肆意玩自己和妹妹,甚至还有一众同僚…

    被手指简单的拨,思考便停止了,僵直,全的注意力仿佛都凝聚到了那颗的小豆上,受着它无助的被手指一,像戏耍一样拨着,然后指腹贴住,

    混着卵泡狂泻而,健不住搐,脚腕被拉起,连遮掩都不到,任由吐在地上。搐着还没能从中恢复,双脚着地,但手腕被着拎起来,两大开,妹妹不知何时也站在了自己边,然后二人一起,被,撅,趴腰,摆了一副可笑的等待使用的姿势。

    大,手掌顺着大贴上阜,裹住,中指轻轻拨,“嗯…!”妹妹发闷哼,还没来得及回,有什么东西便了她的门。

    “呜…!”是一手指,这群人用中指在她们妹的,但她们连反抗都不到,所谓战败者,便是胜利者的玩再一次被拨门被手指抠挖戏耍,她唯一能的就是等待来临。

    嘴着,在心中叹一气,嘴打开,径直咙。

    “来打个赌,在老大来前,这两条母狗谁的更多?”“我赌妹妹”“我赌才是”“你懂个”拨的手指加快了速度,几乎是瞬间就,而一边的妹妹也和自己一样。

    男人着她的,“快,我可不想输,别害我输钱,臭婊。”被用力拧了一再次不争气的蹭着手指让快弥漫全

    ,母人是不可能抵抗这样的快的,被男人们,将都献作为玩供雄使用,这是刻在她们灵魂里的印记。

    在指腹上颤抖着,像是被端详一样,然后手指住,如同搓一般,

    门被打开,里燃起希望,但在看到那着鼻钩勾,被男人拎在手里,双叠起来如同猪一样被捆住,曾经无比贵的女神时,里最后的光也熄灭了。

    “你的神仆们看起来很好玩啊,女神阁。”一记清脆的掌声从这只白上传来,脸上几丝痛苦,嘴张合几,随着再一次手掌落在上,她才终于定决心开:“是…爸爸。”

    即使是少女们也忍不住惊诧,她们不知在自己侍奉的神上发生了什么,居然会让她对着这个男人用如此屈辱的称呼…叫这个男人爸爸…

    鼻孔外翻,女神已经不复往昔的贵,更像一母猪,就在刚刚,在她的侍女们受辱时,她也在自己的神座上,双手抱,半蹲在上,两片随着手指抚摸而颤抖,不时接,甚至连门都要被扒开检视,明明是如此屈辱绝望,她的却不受控制兴奋起来,对于雌来说,服从是天生的,她照着自己的形象创造了母人,又照着自己崇拜的形象创造了男人,于是,母人服从男人便成了一件理所应当的事,包括她自己也不例外,她本无法反抗自己的望,只是被从神座上拉来,她就止不住的兴奋,想要被羞辱,想要被玩,想要被支,想要服从。

    手指像小孩一样拨着两片,偶尔住拉,偶尔轻轻拍在,不不慢的蹂躏戏耍着面前这只雌畜。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望,不断从,涂在手指上。

    指尖戳着门,欣赏着女神的收缩,然后向后轻轻撩开,指尖随意一扫,然后再次贴在门上,如此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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