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又特殊的漫夜晚，姜瑜终于得偿所愿，顺利勾引到璃国皇，和他共度良宵。自似的，秦悲风偏要亲看着自己心上人，在他人辗转承，自己却还可耻地握着自渎。

    这样的代价，定要踏平璃国的每一寸河山，才得以消除！秦悲风看着手心的黏腻，恨恨地想。

    初尝人事的言希一直折腾到天光微熹才放过姜瑜，还是手的人三番五次敲门提醒，他才依依不舍地把埋在温柔乡里半宿的。被照拂了一整夜的后一时难以合拢，那，发轻微“啵”的一声，随即，有大量已经变得透明的，从不受控制的里。

    姜瑜一双早就哭，桃似的半眯着，嘶哑的间发两声意味不明的，像在询问。

    “公，昨夜多有得罪，还望见谅。你份特殊，我不便带你离开，你且留在这里委屈些日，鸨母那里，我会打，你好生住，不必再抛面……”言希在姜瑜耳边低语，一边替他整理散的发丝，似是缠绵恋的人，依依不舍地告别，“看公上癔症像是转好了，如此，就告辞了。”

    哼，吊无！姜瑜心里痛骂，这什么渣男发言！明明这一夜拿我没完没了，这会儿倒说成是替我解决癔症？好，好啊言希，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渣男！

    红绸似有若无地搭在姜瑜布满痕迹的，间痛不堪，也说不一句像样的话儿，他只好勾了勾，缠上正在穿衣的言希腰间，低哑地呢喃，“公、不要、不要忘了……”

    言希虽冷着脸，却到底没忍住，穿整齐转去看艳红床褥上的姜瑜，风雨摧残的似的，摇摇坠。

    他俯凑上去，在那张似要滴的上轻柔一。双厮磨，笑，“我既了大价钱将你购，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放了，不然，可不就把银钱打漂了？”

    姜瑜咧嘴一笑，顺势搂上言希的脖颈，撒，“那公、可要常来看看……”

    送走了言希，终于算是松了气，姜瑜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浑被碾碎了似的酸痛，四仰八叉地如一滩烂泥，连转一珠都费劲。

    后的黏腻让他有些不适，心里权衡了几个来回，还是决定继续躺着，等天亮了，叫公来替自己清理。

    刚要梦乡，一个轻微的落地声响起，还未等姜瑜起看清来人，自己就被那不速之客猛地用锦被罩裹住，抱了起来。

    “唔、是……是谁？”姜瑜惊呼一声，嗓哑的听不原本的腔调。秦悲风觉自己都快要被怒火烧穿，若不再些什么来，只怕就会失去理智，追上那个玷污了姜瑜的人，不不顾地杀了。

    前场景转换，是姜瑜平日里居住着的厢房。

    昨日是姜瑜的卖宴，许多来看闹的嫖客也寻了小倌儿快活，这会儿天蒙蒙亮，整个鼎玉楼还在沉睡，就只有几个洒扫的人起了。

    秦悲风一的煞气，姜瑜只瞧一，就知这人想什么。

    笑死，明明给他的设定是稳重隐忍的将军，没想到却吃醋，活像个窦初开的小。

    “大将军这又是在发什么疯？”半阖着，困顿得很，姜瑜脑袋刚沾上床就打架，他懒得应付秦悲风这醋意滔天，只想快歇息，其他事都待他睡饱了再说。

    可惜呷了整整一晚上陈醋的男人并没叫姜瑜安生，他把都抿的发白，自似的，去看姜瑜间那被蹂到红，仍还张着向外吐的。

    双被打开到一个近乎平直的角度，姜瑜受不住痛，恹恹地哼声。听得男人逐渐重的呼，心不好，我都被折磨得这副可怜样了，他不会还能发吧？更何况，这上里里外外可都是别人留的痕迹啊！

    “你什么？”不所料，一刻，一个又又的东西抵了上来，姜瑜挣动了，实在没力气，只低了一声，像是擒故纵的把戏。

    秦悲风眶都炽到要沸腾，他低声骂了句“妖”，丝毫没留面，直地早就被前人熟了的。

    不同于自己左右手那粝的质，殿的里又又，那些媚贪得无厌的，即使整晚都被光顾，这会儿自己的东西去，仍旧也得到了的招待。

    “嗯……”又被的填满，就算已经困的找不着北，神却又行兴奋，叫嚷着就要发。姜瑜抬手虚虚地在秦悲风膛推了两，挣不脱，只好着没有规律的呼求饶。

    “今日我实在劳累，将军就发发慈悲饶了我吧……明日、明日我修整一番，定好好服侍你……啊……轻、轻些……”

    不知那句话惹了这男人不悦，原本还是缓缓的铁杵突然猛地一，狠狠地在姜瑜同样胀的前列上过，激得他一阵颤栗，带着嘴里的话都变了腔调。

    秦悲风着了一样，双手掐在姜瑜腰窝，低就能看见那一的红痕，是方才那位璃国皇留的荒证据，像无数箭，都在他心，千疮百孔，疼痛不堪。

    “是我的……殿、是我的！”低变作怒吼，战场上意气风发的大将军，丧家之犬样的，俯在那些旁人来的痕迹上又咬又啃，重新覆盖上属于自己的印迹，好似这样才能自欺欺人地忘记今晚的屈辱，和不得不将心上人拱手让人的悲恸。

    上被那人啃的没一块好，姜瑜痛的直冷气，他明白这属狗的东西心里在想什么，兴也是兴的，毕竟这人表现的越疯，就说明他对自己的越；可痛也是真的痛，任谁晚上才被折腾了半宿，又要承受这疯在那些本就隐隐作痛的淤痕上啃咬，也是遭不住的。

    “将军明知我今日并非真心，又何苦这样折磨自己？”终于，姜瑜忍不住开，太他妈的痛了，若再由着他为所为，恐怕自己要三天不了床。

    “殿……”一张嘴就忍不住想要落泪，秦悲风只好将一腔谊化作动力，埋在姜瑜里一更重一地打桩。

    “啊啊啊……你、你轻……轻啊……”没想到一句话不仅没起到作用，竟还引得他更加疯狂地，姜瑜仰大叫，沉沦在密不透风的无边海之中。

    原先在里的，属于言希的还有许多在更，被秦悲风这样不不顾地，又顺着二人合了来，被那反复研磨，起了一层白浆，缠在二人上，像一永远无法被忽视的伤疤，明晃晃地刺激着神经。

    姜瑜前的早就没东西可，被秦悲风这样用力的，也颤颤巍巍地站起，却只能些清样的东西，甚至都不能称作。

    只是急于发，秦悲风也没有刻意忍耐，加之姜瑜实在是一副破败模样，他虽心中怒火滔天，也到底不敢的太狠，了几十，就放任姜瑜时不受控制的小嘴用力，关大开，了去。

    心中的暴才将将平息了些，秦悲风侧躺在姜瑜旁，把那经受了太多折磨的收怀里。二人黏腻的汗混合着，燥的贴在前人微弱动的颈侧。玉国太的看起来是这样的羸弱，只消一个念，就能将他拆骨腹，可他又是那样的大伟岸，为了家国，为了山河，竟忍辱到如此地步。

    秦悲风敬他，他，也钦佩他，臣服他。愿为他献上全，也愿为了实现他的心愿而不遗余力地倾相助。

    “大将军这是什么？”姜瑜脸贴在秦悲风膛，隔着一层薄，底那颗心脏正快速地动，他没抬，伸在心脏的位置了一，咸咸的，是汗。

    “瞧大将军这无名怒火烧得可真旺，早说了只是逢场作戏，为了我们共同的大计。如今你又这样不不顾地，莫不是上姜某了？”

    “我……”秦悲风过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却只说了一个字就顿住，么？这是么？

    他不知什么叫，他只知前这个人，是他想要抓在手中，无论如何也不能拱手让人的。

    埋在里的动了几，秦悲风才想起，前半夜那臭未的小反反复复了太多东西在里，现自己正与那些腌臜玩意一同享用着人。理智找回了几分，秦悲风沉声反问：

    “殿既说今夜是逢场作戏，那前几日与末将的那些荒唐行径，是否也只是虚假意？”

    姜瑜噎住，怎么忘了，这人今夜打翻了醋缸，是不可能有什么理智可言的。他珠微微一转，受到还留在里的似乎有了要抬的趋势，赶放缓了声音哄骗。

    “秦将军威名远扬，玉国百姓谁人不知？姜某从小便倾慕将军，如今国破家亡，这一腔悲，一腔壮志，能托付和仰仗的，也只有您一人矣……”

    温又有力的冲刷上脆弱的，姜瑜瞪大了双，这老东西竟然在自己里了！

    “唔啊！去，去啊！”小腹可见地隆起一个山丘，秦悲风箍住那个想要挣脱的躯，直到最后一滴也被吞，才放心喟叹声。

    我你大爷啊！姜瑜心狂骂，疯狗啊这秦悲风！竟然敢在爸爸我里！反了！简直反了！完了完了，我不净了！我不净了啊！

    哭无泪，那双糙大手还掐在腰间，丝毫没有要放了自己的意图。姜瑜只好佯装啜泣，低声求饶，“放开、我好难受……求求你……”

    腥臊的从完全失了致的里缓缓，秦悲风才觉自己心里的戾气也随那些污浊尽数消失。

    终于清理净了，他笑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