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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游戏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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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蹬掉脚上碍事的靴,秦悲风跪坐在床褥上,飞快替他脱去松垮搭在上的袍,茶的瞳仁越发沉。二人散的青丝缠绕在一起,给这场突如其来的事,又平添了几分暧昧。

    姜瑜摸着秦悲风实的肌,看那脖间隐忍的结一上一拼命忍耐,坏心大起,伸手抚了上去。

    “去?如今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去又能去哪儿?况且,也没什么不好,整日脑袋里只有那些腌臜事儿,倒也叫我少悲恸些……”姜瑜改搂着那人的脖,伸着去吻那颗动的结,“将军寻我定然废了不少心血,姜某无以回报,可怜这了许久,不如让我替您纾解吧!”

    姜瑜吓得瑟缩成一团,跪在地上连声求饶,“公饶命,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

    言希心有不忍,方才看他表演时,便有悲凉之,如今又这么近地看着,那尾一片赤红,像是刚哭过一般,又要被迫着展笑颜,对他人卑躬屈膝,若那时战败的是璃国,自己的境又会比他好多少呢?

    言希却看明白了,他伸手想扶姜瑜起来,手僵在半空,如今自己也还羽翼未丰,跟在太后时常如履薄冰,自顾都不暇了,又凭什么去可怜他人呢?

    姜瑜也不曾见过这样的场景,虽然他还在里写男主角去柳巷寻,又或者把秘密基地设置在青楼倌馆之类的地方,但今日的景象,确确实实地震撼了他“稚”的心。

    言琮因为年纪尚小,权当跟着两位哥哥来游玩,听闻此人正是前不久战败的玉国太姜瑜,便怀着几分好奇,想伸手去摸摸那张苍白泛红的脸,怎么看都像是这鼎玉楼里培养来的级小倌儿,怕不是个噱,好多赚些银钱吧?

    姜瑜的后早就因为若有似无的碰泛滥成灾,秦悲风的大手探,摸了一手,他把外袍撩开扣在腰间,了青缠绕的绛紫

    像自己如今这样一个棘手的份,也许旁人觉得麻烦,但对言希来说,却是一份绝佳的助攻。

    姜瑜自然知这几位皇在何,表演完毕,趁着大厅作一团,他端着事先准备好的茶,叩开了那间厢房。

    “将军快请起!如今我已不是您的殿,切莫再说了。”扶着秦悲风的双手让他起,姜瑜却脚不稳,一个踉跄就要摔倒。

    “殿……唔嗯……”秦悲风最后的理智被那两香甜的吞吃殆尽,什么君臣之理,什么礼仪德,统统飞到九霄云外,姜瑜凉的在他糙的上微一舐,他立刻如浇了油的烈火,烧起万丈

    “殿!殿您冷静些!是末将无能,末将定为您找到解药!将您从这里救去!唔……”的命突然被凉手握住,片刻的失态,秦悲风息,抱起黏在上的姜瑜,就要放在床上。

    原本定的环节是姜瑜当众在二楼的舞台上抚琴舞剑,引宾客。可他本不会弹什么古琴,和系统好说歹说磨了几天,才得了系统的应允,答应帮他掌几分钟,完成整抚琴和舞剑的表演。

    “无妨,公起来吧。”

    姜瑜见言希不声,便大着胆去看,那双桃里盛了太多绪,惶恐、难堪、不甘、羞愤,言希呼一滞,嘴比脑更快地了回应。

    那孩的手刚一碰到姜瑜的脸,他立像被蜂蛰了似的躲开,手上没拿稳,刚倒的茶脑全浇在言希的外上。

    “不会给您惹麻烦,您有用得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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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如今我被人了滥,得了癔症,一日得不到藉,便要肝寸断而死,今日你来,坏了我的好事,你说,该如何赔呢?”姜瑜的话句句都是钩,钓的秦悲风恨不得立就顺杆爬,可仅存的理智又告诉他不该如此。

    “如此,在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是怎么了,我也没什么啊!”言琮被吓了一,他只不过想摸摸那张薄如蝉翼的面究竟是何,怎么就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呢?

    “公份不凡,您救救,救救吧!”姜瑜的声音九曲委婉,哀怨又凄凉,言希刚要起,想叫守在外面的人去车里拿条新换上,姜瑜却带着满脸的泪痕,一把抱住了他的

    言朔向来外放,见之前被自己折辱过的敌国太如今在众目睽睽之任人品论足,甚至晚上还要为不知是谁的买主温床,一时兴,多饮了几杯,还没到竞拍环节就醉倒了。

    没几日就是名义上售卖“初夜”的日了,那人在自己上又啃又咬,留了不少痕迹,若到时候被言希看见了,知自己并不是初夜,怎么收场啊!

    他角挂着还未垂的泪,艳红的抿着,中间都失了血,声音里的颤抖更像是在这吃人不吐骨的销金窟里被期打骂而折了腰。

    秦悲风疾手快,一把抱住了他。那个躯没骨似的,隐约有淡淡的檀香勾他的鼻翼,叫他底那兜又更了几分。

    了言希的外,他被得不轻,却无法对前之人发怒。

    好家伙,秦悲风这老东西是属狗的吧!姜瑜腹谤,那日他勾引秦悲风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确是尝尽了甜,这几日靠玉势自的时候,还总是回味起那日的餍足,只是双间的大片青紫让姜瑜发了愁。

    对,姜瑜就是这么自信,他已经笃定了到时候买走自己初夜的必定会是另一个主角攻——璃国四皇言希。

    这一日的鼎玉楼真可谓是人声鼎沸、鼓乐喧天。只消上一壶酒钱,便能一睹敌国降太的尊容。许多平常从不曾踏足这里的人,为了看个闹,也都破天荒地前来,倒叫楼里的那些倌儿们好生忙活。

    刻意瞪大的双顷刻间落两颗豆大的泪珠,姜瑜再忍不住,垂首伏在地上,肩颤动,闷声哭泣。

    言希带着自己一母同胞的五弟言琮,毕恭毕敬地跟在太言朔后,在二楼正对舞台的位置定了个包厢,这会儿正一边饮酒,一边欣赏姜瑜舞剑的姿。



    言朔醉的厉害,躺在屏风后的榻上呼呼大睡,姜瑜躬走到言希和言琮面前,跪在地上为他们沏茶。

    他对言希也非常了解,虽然表面看着沉默木讷,谁都不得罪,也从不掺和其他皇的明争暗斗,但谁叫姜瑜是亲妈,言希的伪装在他面前几乎就是奔。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他更喜不用自己手,就能让其他皇斗的破血

    姜瑜一就看见秦悲风包裹在棉麻衣里鼓鼓的二斤,整日被那死折腾的也烦了,这又是鲜少的极品,不如今日就让我试上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