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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游戏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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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布置像极了房,言希想,若所娶之人是他,就算是男,又何妨?

    “公,昨夜多有得罪,还望见谅。你份特殊,我不便带你离开,你且留在这里委屈些日,鸨母那里,我会打,你好生住,不必再抛面……”言希在姜瑜耳边低语,一边替他整理散的发丝,似是缠绵恋的人,依依不舍地告别,“看公上癔症像是转好了,如此,就告辞了。”

    秦悲风一的煞气,姜瑜只瞧一,就知这人想什么。

    秦悲风坐在屋,掀开的小小瓦片,虽不能看全整个房间,也足够了。他里兜着的东西,脸上却全看不,只聚会神地垂监视屋里的况,恨不得瞪破了眶,把那两颗,死死焊在姜瑜上。

    秦悲风眶都炽到要沸腾,他低声骂了句“妖”,丝毫没留面,直早就被前人熟了的

    前场景转换,是姜瑜平日里居住着的厢房。

    因为药的关系早就烂不堪,言希呼更重,无师自通地向里伸了一手指。

    不同于自己左右手那粝的质,殿里又,那些媚贪得无厌的,即使整晚都被光顾,这会儿自己的东西去,仍旧也得到了的招待。

    立刻迎接,贪婪地

    昨日是姜瑜的卖宴,许多来看闹的嫖客也寻了小倌儿快活,这会儿天蒙蒙亮,整个鼎玉楼还在沉睡,就只有几个洒扫的人起了。

    后的黏腻让他有些不适,心里权衡了几个来回,还是决定继续躺着,等天亮了,叫公来替自己清理。

    “嗯……”又被填满,就算已经困的找不着

    红绸似有若无地搭在姜瑜布满痕迹的痛不堪,也说不一句像样的话儿,他只好勾了勾,缠上正在穿衣的言希腰间,低哑地呢喃,“公、不要、不要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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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要梦乡,一个轻微的落地声响起,还未等姜瑜起看清来人,自己就被那不速之客猛地用锦被罩裹住,抱了起来。

    “你什么?”不所料,一刻,一个又的东西抵了上来,姜瑜挣动了,实在没力气,只低了一声,像是擒故纵的把戏。

    “公如今一无所有,只有这,还多少有些价值,不如您就收吧……”姜瑜满意言希的反应,又带着气声在他耳边,牵起他的手,探向后。

    他恨不得飞去杀了那个伏在姜瑜上云雨的人,但他仍还记得那人临门前的神,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玉国的江山……

    言希虽冷着脸,却到底没忍住,穿整齐转去看艳红床褥上的姜瑜,风雨摧残的似的,摇摇坠。

    “嗯……”带着息的贴着言希耳骨,好像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并吞噬。才过的重又,他手指,扶着,在那上厮磨,迫不及待地想要那个未知的极乐世界。

    笑死,明明给他的设定是稳重隐忍的将军,没想到却吃醋,活像个窦初开的

    丝绸的外衣虽轻薄,但并不结实,又或许是为了增添趣,言希压在姜瑜上,眸里笼上了厚厚一层望,一双手早没了凉意,抚在姜瑜上倒像是一团火,四

    他俯凑上去,在那张似要滴上轻柔一。双厮磨,笑,“我既了大价钱将你购,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放了,不然,可不就把银钱打漂了?”

    比腔更加,无数的在瞬间死死住那,原来人说“得升天”是这样妙的觉。言希只是将慢慢里,就差,他低看向二人的连接,姜瑜低垂的袋抵在自己小腹,久未曾照拂的上淋满了,楚楚可怜,又妖娆动人。

    “唔、啊!公,公您动一动,您动一动!”姜瑜中烧,这样的尺寸填得他满满的,“今夜是您的……是您的!”

    “啊!好、好舒服!”姜瑜仰泛着红的脖颈,言希眶微,俯在那脆弱的动脉上啃咬一

    “大将军这又是在发什么疯?”半阖着,困顿得很,姜瑜脑袋刚沾上床就打架,他懒得应付秦悲风这醋意滔天,只想快歇息,其他事都待他睡饱了再说。

    双被打开到一个近乎平直的角度,姜瑜受不住痛,恹恹地哼声。听得男人逐渐重的呼,心不好,我都被折磨得这副可怜样了,他不会还能发吧?更何况,这上里里外外可都是别人留的痕迹啊!

    姜瑜咧嘴一笑,顺势搂上言希的脖颈,撒,“那公、可要常来看看……”

    都到现在了,还跟我装模作样?姜瑜不满地瞪了他一,立刻换来狂风暴雨般的,再也无法分力思考,化一只醉酒的兽,沉沦在味佳肴带给他的无限快乐之中。

    秦悲风目眦尽裂,床上的姜瑜在那个人的被不停打碎又拼凑,断断续续的像是夜街巷尾里发的猫儿,在他心底挠无数血痕。

    直白的话取悦了言希,他拂去姜瑜被汗浸而黏连在额的碎发,“得罪了,公。”

    可惜呷了整整一晚上陈醋的男人并没叫姜瑜安生,他把都抿的发白,自似的,去看姜瑜间那被蹂到红,仍还张着向外吐

    普通又特殊的漫夜晚,姜瑜终于得偿所愿,顺利勾引到璃国皇,和他共度良宵。自似的,秦悲风偏要亲看着自己心上人,在他人辗转承,自己却还可耻地握着自渎。

    “唔、是……是谁?”姜瑜惊呼一声,嗓哑的听不原本的腔调。秦悲风觉自己都快要被怒火烧穿,若不再些什么来,只怕就会失去理智,追上那个玷污了姜瑜的人,不不顾地杀了。

    送走了言希,终于算是松了气,姜瑜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浑被碾碎了似的酸痛,四仰八叉地如一滩烂泥,连转一都费劲。

    姜瑜一双早就哭桃似的半眯着,嘶哑的间发两声意味不明的,像在询问。

    这样的代价,定要踏平璃国的每一寸河山,才得以消除!秦悲风看着手心的黏腻,恨恨地想。

    哼,吊无!姜瑜心里痛骂,这什么渣男发言!明明这一夜拿我没完没了,这会儿倒说成是替我解决癔症?好,好啊言希,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渣男!

    初尝人事的言希一直折腾到天光微熹才放过姜瑜,还是手的人三番五次敲门提醒,他才依依不舍地把埋在温柔乡里半宿的。被照拂了一整夜的后一时难以合拢,那,发轻微“啵”的一声,随即,有大量已经变得透明的,从不受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