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曲秋自己解决的。

    绥说是去上厕所，最后曲秋是在厕所隔间找到他的，当时他冷汗津津，把自己蜷成一团儿，站都站不起来了。看见曲秋，他摇摇晃晃的要起来，迷迷糊糊的念叨着“对不起，我回去的太晚了”什么的。

    曲秋看他脸苍白，以为是老病发作，上去就把他拽了起来。

    “走，我们回去。”

    实际上他猜对了一半——没猜对的分确实是绥被男人刺激的极度难受，猜对的分，就是这心极糟确实引起了痉挛，疼的他有些神志不清了。

    又是这样，先是一一个发来的刺痛，然后是整个肚本分不哪里再疼，好像有人把刀肚里后，慢慢的拿刀背儿一凌迟一样。

    还有特别吵闹的腹鸣，叽里咕噜的响个不停，真如肚里有个搅拌机一样。

    他试着把手放在腹，结果隔着薄薄的肚，都能受到痉挛时的搐，撞在手上像是许久未曾会过的胎动一样。

    但胎动只会让他觉得撑胀，痉挛带来的全是疼。

    “先、先生……”

    “回去先吃药。”

    他的意识倒没撑到回去，在托车上，抱着曲秋的腰，的贴着他。风的有冷，再加上痉挛，他又低烧了起来，迷迷糊糊的他就听见曲秋问他还疼不疼，但他没力气回答了。

    他怀疑自己应该是睡着了，不然怎么会不记得怎么回去的？

    最后的记忆都是曲秋宽阔的后背，还有温的温，乎乎的好舒服，等再有意识，他已经躺在床上了。

    而且是曲秋的床上！

    他就是一骨碌就爬了起来，结果抻到了坠胀的肚，又是难受的一阵呜咽。

    外天已经黑了，霓虹灯的彩能透过窗帘，隐约透来一些，于是照在绥上的就是鎏金与红蓝汇聚成的彩了。

    他不喜这灯光，这会让他想起红灯区。

    其实他都不怎么痉挛了，红灯区的嫖客们喜看他痛苦的样，那对他们来说是无比香艳的。所以他们会往他里冰块、啤酒，就想看他疼的哽咽。

    现在过得是什么神仙日啊？

    相比几个月前，他也健康多了，好像也觉得……开心了？至少过去他从来不会因为靠在谁的背上，就放心的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