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把视频里现的教辅工全买回。例如散鞭、项圈、麻绳、低温蜡烛、手铐罩，这些工被他收纳起来放在床边。

    今天程归远难得回家很早，时见恰好给丝丝喂完辅，让丝丝亲了亲自己，又听她喊了好几声“妈妈”，心大好，迎程归远时笑得灿烂，像日盛放的。

    他亲昵地挽着程归远的手臂，带他往楼上走：“我今天已经喂丝丝吃过晚饭了。”说着，他自作主张地踮脚，亲了亲程归远：“老公饿吗？”

    的印在脸上，留黏腻而的痕迹，程归远抬手掉它：“这是跟谁学的。”

    毫无波澜的语调，但时见并没有受到打击，他拉着程归远了卧室，十分随意地碰了碰床边放着的箱。

    那箱像平铺直叙的成人，没有什么妙的修辞，也没有优雅的词汇，从上到透的，只有“我想和你上床，快来上我”。

    程归远什么都没说，可就是有什么变了。

    时见猜，他应当是兴的。

    他反握住时见，五指从指中穿过，与时见相扣，时见觉他的掌心很，可接来的动作，又那么温和、柔，像夏日晚间被威风皱的湖面。

    程归远刻意攥他的手，好受到戒指切割血的刺痛，他庆幸自己手上的茧没有那么厚，还察觉得到靠近带来的伤。

    会痛其实是不可怕的，痛过就会愈合，知不到痛，往往意味着被陈伤悄然吞没，直至死亡。

    他将另一只手搭在时见肩，一步步退到床沿。时见落柔的被褥中，失去平衡前，还在失神地盯着程归远刻的眉和终于些笑意的。

    时见的心不听使唤，怦怦地个不停。他的心率太，激素疯狂分，像致幻剂一般，给他雾一样朦胧的幸福，像浸泡在棉厚的云层中，缥缈又轻松。

    程归远用那只他认为很好看的手，遮住了他的视线，周遭一片黑暗，他察觉有炽的鼻息靠近，轻而又轻的啄吻落来，从嘴扩散到的耳垂，又隔着手背，吻他的睛。

    心越来越快，他甚至以为该报警，就像电压过会自动切断电源，他的心太快了，也该远离使他不安稳的源泉。

    他不安地挣了挣，程归远贴得更近，将他牢牢压在。

    “别动。”程归远抱着他，气息洒在耳畔，勾起一阵酥：“。”

    时见一怔，脑中快速闪回短暂而模糊的画面，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它就消失不见了。

    似乎是很早以前，他莫名记得那时宾馆的装修还是老掉牙的风格，画面中的人也都穿着天蓝校服，他躺在床上，男人也是这样伏在他耳边喊的。

    时见一怔，他从不记得自己和谁谈过恋，更别提开房了。

    程归远只需拿腔调喊他一声，他就不争气地沦陷了。接吻的同时，他艰难地蹭掉了自己的睡衣，用淋淋的贴程归远工细的西装。

    程归远却向后退了退，一副不会和小婊同合污的正经。时见偏偏来了劲，捉着他的手凑过来摸。

    他虽然是双人，可男女官都发育得很完整，时见从不认为自己的怪异，正相反，他觉程归远也该死了才对。

    程归远用实际行动回答他。

    男人果然会装，床斯斯文文，一副清心寡的模样，到了床上，就算嘴里说着再好听的话，也不会妨碍他就只是想更顺利地。

    程归远得好重，而且从不允许他在中分神，更不允许他喊痛、喊不要。他被训练成了受不住也只会努力凑过去亲人、说喜的可怜人，一朝上了贼床，之后也只能闭着睛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