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对陆蘅书跪趴，自己掰开两边的。他上比较瘦，只饱满圆，分开后略微红的，和在中间的黑。

    陆蘅书扇他，打得很用力。疼还是其次，他难免觉得羞辱，每一神经都叫嚣着逃离，但饱经调教的却无法抗拒。

    陆蘅书比他小，他却要用孩童受罚的姿势承接教训，像回到小时候闷的夏天，那时教室仍是平房，他在窗外翠绿的枝叶被老师用教鞭打，威胁他再敢犯错就扒了，用沾的狠狠教。

    他羞愤死，以为自己不该活着了，哪有人那样丢脸的。被陆蘅书打，他也是这心，但他不得不活着，他活着只是自己受罪，敢死的话陆蘅书会连他父母一起杀了。

    陆蘅书骂他是个贱货，脏都被了还不肯吐来，人人都能上他，死也能，他其实就是比这个沾着的更低贱的东西，要是真的喜装清，脆现在一碰死好了。

    陆蘅书有时会说十分刻薄的话，姜熙闭着睛，听完了这些容。

    “我没有说我不想死。”陆蘅书来的时候，他说了最近第一句反抗的话。

    陆蘅书他的姿势是他跪趴在地上，上半贴着地面，只有翘得很，像个竖起的三角，陆蘅书差不多是坐在他上他，好像他只是个卑微的件，浑上可用的，仅有一个。

    他狼狈地接受陆蘅书的，不怎么声，陆蘅书不满意，向前踩他的，他发声音来。

    “嗯……”姜熙叫了一声。他觉这样很屈辱，但是隐约又被得很，可能他确实很，不怎么都能舒服吧。

    陆蘅书喜他叫，不喜他像死人一样挨，每次都以为是在什么工，他要是真飞机杯也好了，偏偏又不是。

    陆蘅书了一会儿，把他抱到小床上去。

    这张床还是姜熙少年时期睡的，对现在的姜熙来说小了，他们就在这张象征青的床上那肮脏的事，姜熙里的脏了床，明明是从陆蘅书里来的，却让姜熙以为脏的是自己。

    面对面的，看清了姜熙的脸。他们除了面连着，上也没什么相接的地方，陆蘅书转了个，跟着在里转了一圈，姜熙终于忍不住叫声来。

    陆蘅书满发散开，披散在姜熙上，黑发杂的隙里白皙的肌肤，看上去像密密麻麻的星。

    姜熙被他抱在怀里，但抱得再也是在挨。

    陆蘅书扇他：“再叫。”

    “老公。”姜熙无意识地呢喃。

    老公……丈夫的影模糊起来，看不清楚了。他们从青期开始恋，大了又结婚，一个男人占了他整整七八年，来了个陆蘅书，这一切都毁了。

    他屈辱得在爸妈家里被杀人犯，姜熙想着想着就哭了来，陆蘅书轻柔地抚摸他，动作却不温柔。

    “姜熙，你又在想谁。”陆蘅书重重一，讲自己送姜熙。

    姜熙愣了一，迟钝的快在里蔓延，他有了，好久没发过的胀得难受，他想快来，好能够舒服。但是陆蘅书不允许，他往往就什么也得不到。

    他不理会陆蘅书，满脑都是死去的丈夫，陆蘅书是个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