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一段时间，柯秦海都觉得，这或许是一很不错的平衡状态。

    虞知乐刚从座椅上翻来，他刚才被得有些狠，一时半会儿站不住，只能半跪在地上摸索自己的衣服，东一件西一件的，把驾驶舱搞成了凌的杂间。

    发生在荒星上的隐秘之事再也没有被提及过。

    等虞知乐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主动翘起了，随着对方的律动摇摆，面的小嘴吞吐着，上面的小嘴嗯嗯啊啊地胡。

    柯秦海实在是个聪明人，他让虞知乐察觉到了他的心思，却自始至终没有挑明。回到第三军之后，他们还是一切如常，无论是生活，还是对待彼此的态度。

    在人鱼二次现之前，虞知乐的最后一丝意识，是朦朦胧胧地察觉到，柯秦海不知何时开始，对他抱着超医患和同事的更加刻的。

    而且柯秦海虽然这么问，实际上却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语音刚落，就已经探了来，就着不久前去的、正滴滴答答往外的微凉粘，很轻松地埋了半去，虞知乐只来得及嘤咛一声，就被人掰着脸，扭过去接受一个势的亲吻。

    但是他的话被打断了，柯秦海看了他的想法，直说：“不是，我不需要治疗，虽然觉不那么舒畅，但也不难受了，已经够了。”

    但他不是宴戈，他没有那么温柔好脾气，在很多时候，柯秦海会把刺激和享乐放在首位。

    但现在是什么意思呢？

    他疲惫又暴躁，只有神还算清明，像是一正在和自我斗争的困兽。

    但这是不应该存在的。

    柯秦海的神域倒是梳理清了，现在脑海里如麻的人变成了他。

    他们两个人，以一说不清不明的关系，在错误的时间和地，不以治疗为目的地。

    就像他早就察觉到了宴戈对虞知乐的心思，也一度不知为什么宴戈没有直接提和虞知乐匹，直到他自己搞清楚虞知乐的特殊之后，才不得不承认，宴戈的选择对虞知乐是最好的，至少在当的帝国而言。

    可是他和宴戈都没有想到，他们努力维护的平静，最后会给一个小了嫁衣。

    “啊，”明知虞知乐张又害怕，但柯秦海还在继续自己的动作，那半起的了向导的，在被到微微红的来回，“我觉还是不太舒服。”

    “嗯。”

    他的胳膊被人拉着，左手被引导着去摸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指尖到对方那两颗晃动的卵的一瞬，虞知乐像是被到一样，有了片刻清醒。

    “柯、柯、柯少将……？”虞知乐张得开始结。

    虞知乐从没记录过自己的次数，大概也数不清了。彻底的大多数都给了比较难治愈的等级哨兵——主要是宴戈和柯秦海，偶尔也会有别人。对他来说，就是工作，是治疗手段，是他的被动技能，而他和柯秦海，是同事，是医生和病患，他从没想过超这两关系的可能。

    清醒让他张，甬狠狠一夹，然而柯秦海没有来，他自己先没守住。

    柯秦海又了一：“叫我名字。”

一次柯秦海却只是修复了神域，整个人的样实在称不上多好。

    虞知乐想要拒绝，却说不话来。他发现自己也了。

    “您……？”

    在他好不容易摸到自己的小的时候，脚踝却被拽住了，虞知乐当心里就是一慌，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拖回了驾驶座。

    柯秦海恢复理智之后，技术比刚才好了不是一星半，次次都撞在他的上，却又不急着把他推到最，而是吊着他，他一同沉沦于。

    他背对着柯秦海趴在座椅上，被人从后面严严实实地压着，只留了气的余地。柯秦海把脑袋凑到他后颈，粘人大狗一般地了一，让他又又臊，再次升腾起意，更糟糕的是，他的被熟悉的东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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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知乐以为他是想要二次治疗：“啊，您是要……”

    “我只是想和你，我，和你，不谈治疗，仅仅。不可以吗？”

    “柯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