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在这里结束，因为宴戈和柯秦海离开之后的事，虞知乐并不清楚。

    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整个军医静悄悄的，他想起不久前的事，既羞耻又委屈，把自己闷在被里自闭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还是饥饿让他不得不爬起来——他想，如果他的治愈能力可以解决一切负面状态该多好。

    他磨磨蹭蹭地走多人病房，才发现这里安静是因为除了他确实再没有别人。不得不说宴戈总是细心的，桌上的保温盒装着，还留了小纸条，让虞知乐休息一天。甚至他离开的时候，给军医挂上了今日关闭的牌，所有小伤自己忍着，大伤实在不行可以从科研调个人过来。也是从那天开始，虞知乐获得了每周一次的休息机会，岗医生制也开始实施。

    那一次的事，让军医的相关规定又完善些许，而最终理结果是柯秦海被关了禁闭。他不是底的杂兵，上肩负要务，所以平日里的训练和任务还是照样跟着队伍，但三餐和就寝全都在禁闭室解决，整个禁闭时间也从一天延到一周。

    他不知宴戈是怎么解释自己的况的，但那之后，柯秦海没有再来问过，他们都没有再提起这一天的事，只是虞知乐到底留了一儿心理影，每次见到柯秦海过来都有些怕，哪怕对方再也没有过什么为难他的事。

    嗯……除了偶尔喜逗他之外。

    最让他觉得难以启齿的是，柯秦海在床上总有恶劣的小手段好在作为级哨兵，他受伤的次数不算多，但每一次都是重伤，人型的虞知乐会害怕，却挡不住人鱼型的虞知乐很喜。

    小人鱼什么都很直接，有时候会忘了自己的治疗义务，用尾缠着柯秦海索要，也不等恢复人型之后，自己会面临怎样尴尬的状况。

    时间回到现在。

    在虞知乐沉默的几分钟里，洛楠青没有促——他同时也在整理自己的绪，并先一步调整过来。他意识到，自己目前的行为，对于一位救治了他的医生而言，实在是太过无礼了，便立刻松开了手，退后一步，双手贴站直，像站军姿似的。

    “对不起！”

    歉的声音也十分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