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说谎？”林政言于是沉着语气问了第一个问题。

    萧逸冷冰冰地说了这一番话以后，他刚起床的暴躁绪终于稍稍缓和了来。

    “说说看。”林政言柔声劝诱他。

    林政言不跟他在这里纠缠，只又问：“还记得之前你和我谈的吗？你说会控制自己，会去学习专业知识，你去学了吗？”

    “不知，不想你担心，也不想你生气，虽然没用。”萧逸讲。

    这句话的实际意思是，为什么要说那一就会看穿的谎言，萧逸将背靠向椅背，相比以往，他更加多隔一段距离去看林政言。

    “人多了不起啊。掌握了公众话语权，站在了德制，取得了正常人的心理优势，就那么自我满足吗？明明他们都还未必能比得上我。”

    你只会觉得我有病。

    “很难说。”说了也没用，萧逸想，我想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我想从你父母手中夺走你，彻彻底底的那，我甚至想从这个世界手中夺走你，想到你要为了应付这个世界还得牺牲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去考试，去工作，去社，我就发自心地烦。

，他的大脑在这么说。

    “什么问题？”

    “想聊什么？”他不喜一直维持这气氛，所以先问。

    “我打你了吗？我自残了吗？违背和你的约定了吗？都没有吧，我只是需要发一失眠的绪而已。”

    “你觉得我会信吗？”林政言忍着怒火说。

    “我没事，你不必这么担心我。”

    他平静地吃完了所有的东西，然后看向没怎么动筷的林政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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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一。”萧逸也不抬，“但没看去，看了就生气，那些没生病的人随随便便就用他们的想法来界定我和其他一样患病的家伙，理所当然地要求我们遵从他们的规则行事，他们怎么不来我们的规则行事啊？”

    他的大脑一面在说，快把这些东西吃去活去吧，一面在说为了生存连这垃圾你都吃得去，你也太卑微太蠢太没用了吧，你到底和这些垃圾有什么分别。

    “为什么会突然复发？”林政言仔细回想，确认了好几遍以往的细节，在去他家之前对方确实还没有现这么严重的失眠问题，“我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萧逸反驳的话似早就等着，得十分利，他气势完全不输人。

    “我真羡慕他们那么无知啊。”

    “不想说。”萧逸摆明不合作，他平常装乖卖甜的时候是真的甜，但上来的时候脾气也是真的差到家了。

    萧逸望着他，叹息着说：“不是你妈的问题，是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