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学校落不少课程，距期末分班也不过一个半月时间，郑幸回到学校只得拿十成的力去学习追赶，以至于半个月后才发现胡枝已经很久没来上学了。

    如今回想想，他或许还应该谢她，要不是她拉着去喝酒，又在其中放了些药，自己莫不是一辈也不能跨这一步。

    可没有发生的事又有谁说得准呢？就像他明明觉得母亲不识字，却还是选择用发短信的方式赌一把，幸运的是，他赌赢了。

    以命作赌，他知，这不仅疯狂，还愚蠢。他说到底就是个彻彻尾的疯，变态。可在没有切实金钱和权势的加持，他别无选择。

    母亲总有方法逃走不是吗？

    他只能用这愚蠢至极的方式，去获得母亲的丁垂怜。

    但这还远远不够，她总有一天会离开他的，就像天台的那一天，就像未来的某一天，她一定会毫不犹豫抛弃他，一定！

    罪人之，从来都不得到原谅。

    你说对吗？妈妈……

    回乡的事宜郑芙打妥当，刘忻禹那边的工作也能告一段落，至于收尾的工作就和她无关了。

    手机铃声响起，是刘忻禹。

    “事刚完，就急着请假，不亲自见证一？”电话那的声音愉悦至极，看来事行得很顺利。

    “没空。”手机丢在一旁，她自顾倒了杯坐在窗边，车龙，聒噪不堪，“何况你们兄弟窝里斗，有什么好看的。”

    刘忻禹笑了笑，翻着郑芙整理来的有关他大哥挪用公款，走私犯毒的各类信息文件，图片，视频，以及那数不清的录音。

    这女人的手段和能力远超他预料，“真没想到，书都没读过，居然懂这么多，小芙儿，我还真是捡到宝了，你说是不是？”

    嘴停在杯沿，心里一阵恍惚，郑幸六岁那件事发生后，她唯一能去的地方也只有书本里了。唯有没日没夜地啃着艰涩的书文，才能让她短暂忘记了那份屈于人的痛苦。

    “呵，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能兑现？”郑芙冷哼一声，沿着间一路胃里去。

    刘忻禹挑眉，说：“还怕我骗你不成？照片你也看过了，人我早绑好了，事一结束，我会带你过去，还是说，你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你那许久未谋面的小人了？”

    杯炸裂声响从电话那传来，想到张气急败坏的脸，他的心更加愉悦。

    郑芙掐断电话，了好一会才缓过来，的确，那个人她死也不会忘记，十六岁那年，那个人是怎么把她压在，破开她的，碾碎了她本就的人生。

    他那张和郑幸微似的脸，不会错的，一定是他！

    上就要结束了，还有那个该死的酒鬼，他们对她施加的痛苦，她会一不剩统统讨回来！

    郑幸推开门，意识往母亲房间看去，如愿见到了在躺椅上安睡的人。

    他放轻脚步，午后的光懒懒落在母亲侧，一靠近，他又再次嗅到了令他心尖发颤的味，温得过分。

    垂，慢慢靠近，他几乎要溺死在这气息中去，可这个人总是想离开他，到那时他又该怎么办？

    细细允着母亲颈上的脆弱肌肤，不够似的用犬齿轻轻磨，又伸尖，那模样仿佛真的尝到了血的滋味。

    “唔……”郑芙突然觉得脖颈得过分，蹭上了一绒绒的什，她缓缓睁开，见到郑幸在她前拱来拱去。

    二十一

    郑芙刚醒，脑迷迷糊糊还没缓过来，见到是郑幸心中只觉欣喜，揽着他的脖痴痴笑着，又怕似地往一旁躲，纤细白的颈，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看得他心。

    “妈妈，你好香。”郑幸嗅着母亲的耳朵，空一只手揽向母亲柔的腰肢，往他膛压，似要将人碎了般。

    怀里的人还是在笑，用着醒后醉人的微哑声线撩拨他的耳，带着心脏也起来，他受不住将母亲的耳朵吃嘴里，探尖使劲往钻。

    的灵活穿行，不放过耳上任何一，引来怀里人一阵震颤，揽着他脖的手也止不住收，似求他给予更多……

    “郑幸…………唔……”他将母亲抱在怀里，在床沿坐，她没骨似的拽着他的校服领，细细气，角微红，着漉漉的汽，似嗔似怒望向他。

    真的好，像朵沾着朝的骨朵。

    “妈妈，我想吻你了。”

    郑芙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在他凑过来的时候张开了，放任他勾起她的往他中带。

    母亲的总是这般，又又，怎么也吃不够。郑幸一手握住母亲的后脖颈，一边着她的脊背，往走，到那份柔用力抓，同时往戳去。

    “唔……等等……郑幸。”郑芙着气，糊不清说。

    郑幸停动作，依依不舍从母亲嘴里来，却还是舍不得放开她，抵着额，齿相依，呼，声音哑得不像话，“妈妈……还想亲亲。”

    他说着又收放在母亲腰上的手，起的贴着母亲的小腹，他微微压向她，隔着咫尺的距离，里是藏不住的。

    郑芙将脸别向一边，推着郑幸压过来的膛，彻底清醒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现在他们究竟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