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上过多少人，纪灵韵还是第一个问他读过什么书的。

    “很多啊，论语德经圣经资本论…”

    艾棠挑了一堆人类的书，从经典着作到网络，如数家珍，很多纪灵韵都闻所未闻。

    她听完只有一个想法，“看得够杂的。”

    艾棠望着天板，笑意不达底，“太闲了，看书打发时间。”

    两人正闲聊着，耳机里突然传来林队的预警，“别聊了，杜笙回来了。”

    纪灵韵跟艾棠对视一，坐起脱掉羽绒服，里面则是白天买好的衣服。幸好地室有气，有冷但不至于冒。

    杜笙已经五十多岁，发灰白，在娱乐圈颇有名气，负面新闻同样不少，以至于大家给他起了个老痞的名号。

    杜笙脑里一直回放着艾棠的模样，一门看到他的猫娘装，老二瞬间抬。真是一朵，尤其是在旁边绿叶的衬托。

    纪·绿叶·灵韵也注意到了，杜笙的神一直黏在艾棠上，没瞧她一。

    她挡在两人中间，搓了搓手，“杜导，这个钱怎么算？”

    杜笙听到钱，理智稍微回笼，他皱了皱眉，“怎么连规矩都不懂。”想到两人都是，他又释然，大发慈悲地解释：“一次一万，一次五万，一个房间十万。”

    杜笙本以为两人会直接跪倒在他脚，没想到纪灵韵面难，“杜导，这钱也不够看啊，医院说艾棠的病得五百万呢！您还有没有其他朋友，更有钱的朋友，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

    杜笙脸铁青，用力起纪灵韵的，“臭婊，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把我伺候好，我心好了就帮你牵个线。”

    纪灵韵一脸谄媚，“是是是，杜导行行好，我们妹俩今晚一定让您满意～”

    说着，她给艾棠使了个。艾棠秒懂，过来坐在杜笙上，忍着恶心冲他抛媚。

    纪灵韵则继续输，“杜导才华横溢，比娱乐圈那些空有其名的破导演多了。比如那个张导，他不仅电影拍得烂，听说还赌博呢。”

    杜笙跟张导是死对，闻言冷笑，“哼，那个酒鬼的腌臜事多着呢，白嫖都得来，你去打听打听，我向来守信，从不赖账。”

    纪灵韵示意艾棠加度，自己则绕到沙发后给他肩，“听说哈，听说他还毒，真的假的？”

    杜笙听到毒字神警惕，刚想警告她，就被艾棠住了命，顿时气血上涌。

    “杜导，你好大啊”

    没有哪个男人听到漂亮女人夸他大时能不飘，杜笙也不例外。

    纪灵韵趁机抛鱼饵，“我们妹俩连毒品啥样都没见过，听说能让人仙死，不知真的假的…”

    杜笙看了看怀里的女，大手在艾棠丰满的上重重一拍，发啪啪的脆响。艾棠好悬没有一跃而起，咬着牙赔笑，“哎呀，杜导～”

    艾棠凑在杜笙耳边说了什么，正常况纪灵韵是听不到的，然而两人的对话通过微型耳机清晰传耳，“杜导，给我表药，她就会跟我一样变成主人的小猫，抢着吃主人的，还会用夹主人的小鞭。咱们一起快活，好不好嘛～”

    纪灵韵：……魅太了怎么办？

    林盛：……卧槽！她在说什么？

    旁听的一众刑警：……好像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不会被纪灭吧？

    杜笙哈哈大笑，彻底放戒心，又拍了一艾棠的，“小货，满足你”

    他起打开一个保险柜，从里面拿一袋灰白的结晶粉末。纪灵韵当即认那是海洛因，走到杜笙后，直接锁，瞬间卸了他的，避免他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