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还没来，大概还有五分钟现。”女生看了手表，“她让我帮忙来看看。我是隔纹店的，叫我十五就好。纹找我打折。”

    “我想纹。打几折？”

    十五想了一：“刚认识，给你打个九九折。原价一个小时600，现在是594。”

    “可以，没问题。”应得很快。

    十五吓了一，没想到随一说的价格被当真，还速速获得一个新顾客，她有不好意思：“嘿，开玩笑的，我现在还在学呢。真的要找我师父，我的手就是他的。”

    凑过去看了看，一条大龙，大龙得又有像狗，但是线条走势畅，彩过渡自然，非常漂亮：“很好看，就是这个龙有像狗？”

    “是啦，你看来了。是我以前养的小土狗，但是去了天上要威风，就变成龙了。”

    “好厉害。我就想一棵树，但是把树成山。你师父能行吗？”

    十五脑一动：“那很简单。我就可以。班来找我。”

    店正好在这时候来了，她跑来抱了一十五：“我来了我来了，谢谢五宝。”

    接着她一转看见了，问：“冯？天啊，希望来了帅哥我们店的生意能好。”

    这才能看清楚店，金短发，五颜六的穿搭，手臂上有和十五一样的狗龙纹。

    店把十五推去说了再见，回过来叉着腰：“那是我女朋友石五。”

    “我看来了。你们的纹一样。”

    店很得意地笑了一：“知就好。艾一一，叫我e或者小艾都可以。”

    她带着店。说：“网吧。”

    第一看见一批躺在电脑前面的浪汉，有穿着外卖服的，也有裹着破棉被的。

    艾一一拍了拍他的肩膀：“第一个任务，八半之前把他们叫醒然后让他们去。”

    很诚恳地问：“他们怎么回事？”

    “班约看见浪汉就叫他们来网吧睡觉。一个晚上五块钱，没有钱的就算了。不过网吧关门八之后才能来，早上八半就要走。大哥们都好的，还能帮忙当当保安之类。”

    “我们有几个员工？”

    “两个。隔天上班，一天一人。上一个小姑娘回老家。我已经连着上班累死累活好几天了。”

    看着艾一一假装很累皱得的脸，没有说话，小艾睁了一睛，和冯对视，两个人都笑了起来。她说：“别不信！不过你来了就好多了。剩的工作就是人来了收钱，人走了说再见。别让他们闹事。客人很少，一天能有二十个就很好了。我还在想办些什么活动能让生意好。”

    说：“我帮你一块儿想。”说着他快手快脚地走到浪汉们前面，敲敲桌把他们叫醒了。

    披着黄外卖服的“大哥”看起来很小，染了一黄发，和新来的黑混在一起，有叫不醒，迷迷瞪瞪地看着冯，说：“你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