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语气不咸不淡。

    这时麻药已经过了，凌秋躺在床上只觉得全都疼，小到睛，大到整片后背。

    全火辣辣的酸痛，上的像是被生生活剖了一样，疼得他忍不住。

    可咙刚发力，那里又像是被针穿破了一样，一阵阵的疼。

    凌秋挣扎着想要去碰脸，指尖又疼的厉害。

    秦暮赶住他的手腕，哑着嗓：“别动，你全都是伤。”

    他这话一，凌秋愣住了，他歪了歪脖，寻着声音的来源看向秦暮，全难以抑制的发抖。

    凌秋一双睛被纱布包裹着，无法看到里面，但秦暮能想象，那双翁黑灵透的睛现在肯定透着恐慌和无助。

    秦暮轻轻过他的眉心，柔声：“不要怕，睛看不到是暂时的，还有嗓也是，你没有瞎也没有哑。”开始，凌秋还在发抖，他上有伤，秦暮无法抱他，只能着他的手背。

    “凌秋为你那嫉恨心把自己折腾成这个鬼样，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凌秋刚刚醒来，被全的疼，折腾的浑浑噩噩的，听到秦暮这话后，皱了皱眉，显然是没反应过来。

    秦暮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他自顾自的说。

    “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还有这么善妒的一面呢？把乔影骗过去想放火烧死他？”秦暮冰冷的勾起角嘲讽，“你以为乔影死了，我就能上你吗？别梦了，那样我只会更恶心你。”

    凌秋想起秦暮前两天对他说过的话。

    一一你乖乖的，我们就好好的。

    究竟怎样乖？才算好？

    秦暮说的好又是怎么个好法？

    或许是真的把他当了一条听话的狗，以前关在笼里，现在是放来肆意抚摸逗，随随便便说一两句好听的就是对他好。

    可他不是狗，是人啊

    凌秋的大脑突然混起来，猛的想起大火中被火困住的萨耶，全是血的倒在他面前，被火烧的焦黑不成型。

    凌秋仿佛又闻到了那刺鼻的焦臭味。

    六个月孩的命，让他知不能相信秦暮。

    小乖的命，也让他明白，秦暮也不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