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语气严厉的重复了一遍，“我和凌秋单独聊聊，他要是想见你，我会让你来。”

    秦暮没有办法，像一只耷拉着尾的狼灰溜溜的离开。

    过了两三分钟后，凌秋来了。

    秦老爷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凌秋了，记忆中那孩很笑，得白白净净，到他肩膀。

    现在一晃，人也了也瘦了，一张脸不是健康的白，而是病态的苍白，颚骨突，睑凹去。

    尽不是自己的亲孙，可他看着他这幅模样还是心疼。

    凌秋也看着秦老爷，脚步微微一顿后，缓缓走上前，两人之间隔着一扇玻璃。

    “秋秋，你还好吗？”问这话后，秦老爷睛里闪现过一抹晦涩，人都监狱了能有什么好，他这不是故意揭人伤疤吗？

    凌秋却不在意，他颔首温柔的笑着，“爷爷，我没事，您最近还好吗？”

    “我很好。”看着凌秋越懂事，秦老爷心里就越不是滋味，愧疚宛如荆棘狠狠的缠绕着他，杵着拐杖的手颤抖着。

    秦老爷张开嘴：“苦了你这孩了。”

    凌秋摇了摇，对于他来说，比蹲监狱更苦的事就是在秦暮的边。

    “秋秋，暮他知错了，你不在的时候他很想你，今天他来主动认错了，你要见见他吗？”

    “爷爷，我不想见他。”

    秦老爷面一僵，他没想到凌秋会这么果断的拒绝。

    难真是蛊了什么问题？

    “你不想见就不见吧，我今天过来也是为了你的事，秋秋，爷爷知你是被冤枉的，所以这牢咱不坐了，我会提前让人把你放来。”

    凌秋忍住鼻酸，他哑声说：“不了爷爷，我想安静在这里呆上一年。”

    秦老爷拧眉，再好的脾气也被磨光了，他忍不住说了句：“愚蠢！”

    在他看来，监狱哪有外面自在，凌秋就是死脑，生秦暮的闷气。

    凌秋低，掩饰中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