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坐在两排墓碑之间，地砖上，说完那番话，林承洲久久没有给回应后，程止戈主动问：“为什么来当守墓人？”

    “明天和意外不知谁先来。”林承洲先撇过去说了这半句话，停顿一，又转了过来，正脸对着程止戈：“我要好准备。”

    好什么准备？

    他们视线相，静静对望。

    一个散漫的人认真起来是很明显的，程止戈看着林承洲的神，一句话卡在了咙里。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古怪，一些用不着的想法在程止戈脑里飞快涌。

    地球的经典着作他知不少，不仅有风，还有相面。林承洲生了一双极为薄的睛——几年前闲着无聊时他拿林承洲例，最后得的结论。

    那时他想的是青少年五官张开后睛不会有太大变化所以重关注了睛，现在，他觉得自己抱着消遣心态得的结论果然不靠谱。

    程止戈知，自己不解风。但他不瞎，也不傻，他有比正常人锐得多的知和判断力，只是不在乎某些方面。

    好什么准备？在这注视，程止戈意识到一旦问来，可能会得到一些了不得的答案。

    所以他收了回去。

    但把话咽去的那一刻，他又琢磨不对来。为什么不想听？就算答案和自己有关又能怎样？

    跃的思维像是被这句话冻住了，脑里就只剩这句自问。

    正当他平复思绪再准备问时，命运却没给他这次机会。

    刺耳的警报声响彻整座墓园。

    林承洲拍拍站了起来，一衣领的纽扣装饰，双手兜，低笑：“来活了。”

    脸上一派云淡风轻，也确实没什么好遗憾的。对林承洲而言，有先前那些话，知程止戈对他的看法就够了。其他的，还不到时候。

    “什么活？需要我吗？”

    “当然咯，就是申请你辅助的那一个，我的秘书果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架，还得我来，唉。”

    程止戈无言以对，没想到他以为林承洲拿来搪学校的话居然是真的。

    路上，他问：“什么任务？”

    “偷渡过来的邪教，科学狂人，放来是想达成让普学生认识到人类多样的指标，打就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