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去了哪。”

    对面伸过来一支烟，程止戈摆手拒绝，徐溪林便也没求，他只是照例而已，拒绝远多于接受。

    两个半年没见的老朋友，在混合了清烟的微风中，聊了最近各自经历的一些杂事，然后谈起了第三个人：

    “第一星域自由区，姓林的元首今年一过不就退休了吗？”

    “我知。”为军队官元帅之，程止戈就算不想了解，各方渠也会用尽一切手段把消息送到他边。

    “那小是个人才，帝国成立之初，几位元帅将军和议员皇室为了安抚自由区，妥协。自由区元首才是古代皇帝一样世袭的宝座。虽说发展了七十年帝国理层掌控力度非同日而语，但起码还要二十年才到清算自由区。结果，他父亲和叔叔的垄断越权案一炸来，本就想修改法案的议会顺坡驴直接成了。”

    徐溪林说完看向程止戈，对方淡淡一笑：“是他能来的事。”

    “我听说原本搜集的证据有更多，是元首老爷主动找上议会谈判，双方各退一步，‘皇位’丢了好歹保住了命。估计当时斯佩科特议会也是受到了自由区启发，用元首来的权柄把小动作越搞越大，私人军火都敢借着自由区中转，要不然咱们也发现不了里萨有问题。我还纳闷过他们怎么肯让步”

    一方想落法集权发展私人产业，一方想保命，自由区当年暗地里经过怎样一番动二人不知，但的政治嗅觉让他们意识到，在腥风血雨中没遭受任何清算审查的林承洲绝对不是简单的参与者。

    更何况，两人都不是普通人，以他们的地位可以得知一些幕。

    “说来，里萨的现状也有他一份功劳啊，真是个狠角”徐溪林叹，脸上的复杂一闪而逝，转而又不正经的说：“我看他是不是对你有什么想法？今天让我说了一堆关于你的事，中间我试着换个话题，没三句就被他拐回来了，这嘴功夫，简直跟你我不相上。”

    “嗯？”程止戈表现好奇：“你都跟他说什么了？”

    徐溪林没意识到不对，小嘴一张开始叭叭，“我跟他聊望海那次咱们队里的二鬼差把电站引爆，他说那次不是你故意的么，实际上作系统早就藏起来了，我说但我是后来才知的，然后跟他讲咱俩又被指挥调走，折腾了八百趟最后还有庆功宴，去酒店楼唠嗑。看你平时话不多，跟他说的事可真不少”

    嘚嘚一通，直到楼有个傻开探照灯差把他闪瞎，他才从若悬河的状态清醒过来，僵的转，语气幽幽：

    “你他爹的是不是也在我话，顺转移话题。”

    见程止戈没反驳，徐溪林额青突突的：“我说呢，你这八打不一个的家伙怎么可能跟人家聊这么多事，卧槽，那他都咋知的？”

    “谁知呢”

    其实程止戈在看到林承洲军衔的时候就把真相猜了个差不多，卡尔洛斯之后他是上尉，林承洲自然也该是上尉，十三年过去了，对方军衔没提升一，还在首都任了个虚职。

    不明确表现从政还是从军，即从两派之间都能拿到好，他若想查他当然也不会受到多大阻力。

    只是这事，就没必要和徐溪林讲了。

    “不？”徐溪林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