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觉察了这句话背后的义，她的里闪过一丝探究的光。

  他不想赌，立刻令让所有船只减速行。

    第六幕

    “我第一就看上了你。那之后一直对你念念不忘。”他自顾自地说。

    他不以为意，撩起她的一缕发。乌发在灯火呈现黑珍珠一般柔亮的光泽。

    “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神官谄媚的笑。

    她觉得昏脑胀。

    他耸耸肩：“我确实是为了收集报。”

    待他回到女祭司的房间时，见对方缩在床上，双红，神恍惚，显然是刚哭过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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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席之间，众人无遮拦，事很快就传去了，想必她也是听说了。他本就没有隐瞒的意思，只是当觉得有扫兴罢了。

    她皱眉，示意他继续说去。

    “是，也不是。攻打你们是国王一直以来的计划，我只是加速实现了它。在我得知你就是时任的大祭司和你们三年一次的血祭后

    她睛空无神，也不看他。

    将军独自一人坐在船，他双手端着剑，向风神祷告。

    事还算顺利，只不过有一位辅祭和一位贞女在俘虏营被留守的士兵了。为避免节外生枝，神官命人将这两人斩于营外，才把剩余神职者带到神庙里活祭。

    夜。

    “我不是说了吗？你。”

    她所在的神庙位于海港城，时常有各国往来的商船。异人国境前都被细细盘查过，他的乔装自然未能引起她的警觉。

    得知同行的船队里有一位本国的神官，他旋即登上对方的船只。

    “她说六年前他们活祭了所有神职者以平息神怒，那是在天怒降临之后的补救措施。若赶在三日血祭了辅祭或者其他低位的神职者，也是可以的，无非是数量多一。”

    “荒唐！你指望我相信你攻击我的国家是因为我？”

    “说来听听。”

    然后他对返回的一众亲兵：“辛苦各位了，已备好酒宴，今晚不醉不休！”

    “你那时真，在光闪闪发光。”

    “你还是笑起来更好看。”

    “你即刻返回，带着我的一队亲兵，照他们的祭祀礼制，把这事了结。人，一个都不用留了。事成……”

    “将军放心。”

    远隐约有灯火，想必是他派的船队回来了。

    “若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儿就好了。只可惜，我后来才知你是个大祭司。”

    “你和一群年轻的女孩在岛上采摘草药，有些珍稀在悬崖边……我当时正好在附近，看到你打算到崖边，就……”他看着她。“想起来了吗？”

    “无妨，事办妥了就好。”对于细枝末节，他并不关心。

    过了许久，他听到船尾传来些许嘈杂声。收了剑，向那边走去。

    “将军，若他们拜的是神，确实有这么一说。不过，倒不一定非要把大祭司献上去。”

    他看了一桌上一动未动的饭菜。

    “好——！好——！不醉不休！不醉不休！”众人异同声。

    “是你！你是那个帮我——”她有些惊讶，“你那时是商人的打扮，我以为……”

    “是真的吗？”简单陈述事的来龙去脉后，他问。

    “呵——非常好。”他一个可怕的笑容。“正好从神庙掳来的神职者还留在岸上的俘虏营。他们不信我们的神，本以为留着也没什么用，平白添了许多张吃饭的嘴。”

    “很好。”

    他轻哼了一声，坐在她对面。

    “现在也很。”他拭过她的泪痕，她厌恶地躲开。

    他走过去，着她的：“哭什么。别人替你死了，不好吗？你现在彻底从圣职中解脱了，个普通人。”

    第七幕

    “你到底想要什么？”她打断他。

    “我们两年前见过。你大概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