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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巧克力和niuN(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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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天起,这个叫秋秋的小男孩就在他家住了。

    最开始的相并不是很顺利,秋秋不是哑却从来不讲话,整天梦游似的愣神,别人离得稍近些他就往后躲,像被一层冰隔绝着。项雪以为是自闭症,把研究幼儿行为的专家请来,评估后得结论:孩没有先天问题,可能因为后天的经历导致极度缺乏安全

    脸贴冷觉实在不妙,褚悠很快就把‘照顾新朋友’的约定抛之脑后,直接将人无视,于是重任全落在少年些的褚森上。奈何褚森也不是什么生的小孩,项雪让他带秋秋一起玩,他听话,但只听一。两人坐在玩室里,褚森看书,秋秋盯着生态箱里的‘大将军’发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有时褚悠也会加,摆她那些宝贝金鱼,仨人一天不带说一句话的。

    给项雪都整eo了。

    她想:我家什么模范神病院吗?

    没办法她向小姑求助,借来一条哈士奇。结果是条疯狗,一屋就把褚悠的鱼缸撞翻了,鱼落得满地都是,褚悠尖叫起来,秋秋倒真有反应——他被吓得僵直,‘嘎’一了过去。

    项雪:“……”

    褚森:“……”

    褚森的无语是蹲地上捡鱼捡来的。

    秋秋的东西很少,像是随时准备着被带走,一个陌生人的家里。他开始住在客房里,不久后项雪定的双层床到了,替换掉褚森之前的床。双层床的上层被特意设计成了木屋的样式,四面都有木板围着,只留两个可供通行的小窗。秋秋开始表现得很抗拒,被项雪哄着爬去,缩在角落,左看看又看看,样怯生生的。

    大概是因为树屋的神奇法,那晚秋秋留在了褚森的卧室里。

    褚森躺在铺,上面传来窸窸窣窣的翻声,他想了想,爬起来打开音响。海浪翻,海鸥鸣,轻柔的女声娓娓来:“在波光粼粼的大海中,有一条非常丽的小人鱼……”

    上铺瞬间安静,褚森侧耳倾听,等了好久,上面也没再现响动。他这才放心,在被浪拍打着沉沉睡去。

    褚森在恍恍惚惚中放学回家。

    推开家门,褚悠一个标准的潜抱摔将骆辰秋举起来往地上狠狠一摔——

    褚森:!!!

    沙发上的观众们啪啪鼓掌。

    骆辰秋着脑袋躺在地毯上,举手认输,“悠悠好厉害,已经成为学校里的大了吗?”

    “吼嘿!”褚悠冲着天空得意挥拳。

    “在学校里可没人敢惹她。”项雪叹气扶额,“就是老师三天两给我打电话,鼓励她校,以后当运动员。”

    “有什么不好?”白忆霏斜倚在沙发上,呷了茶,“女孩就要壮一。”

    “小森回来了。”褚良俊瞥见傻站在门的儿,招呼:“人齐了,上桌!”

    骆辰秋坐起来,笑得乖巧可:“哥哥好。”

    角微微发红,上午跪在淋浴间里给褚森时撑破的。

    “……”

    褚森结动了动。

    糟糕,耳朵又开始发了。

    项雪白忆霏多年好友,住得不远,时常相聚。白忆霏是圈里鼎鼎有名的‘恶女’,她从无名无姓的南岛小镇姑娘一路追名逐利、攀附权贵,靠和婚姻谋得滔天财富,成为如今这朵蛇蝎心的上。她的第二三任丈夫,望都的官场新秀与昭元的商贾贵,多么风光无两,最终却无不是落得千金散尽,场凄惨。在这之后,白忆霏乎意料地没再继续勇,将手伸向一步之遥的金字塔尖,而是选择沉寂了一段时间,带着孩从昭元回到望都,与条件平庸的第四任丈夫结婚。社圈里众说纷纭,谁也猜不透这位恶女是看破红尘选择归隐,还是在韬光养晦,为一次阶级飞跃准备。

    这样的人能与书香门第的项雪成为无话不谈的密友属实奇怪。白忆霏记着当年藏孩的恩,很早就让骆辰秋认项雪妈。褚良俊开始贼烦白忆霏,怕她将自己格单纯的妻带坏,后来莫名其妙当了爹,又属实心疼骆辰秋,没办法只能接受癫婆的存在。

    当然,这么多年正义满满的他一想起‘偷孩’这件事,依旧丧心病狂,不是他镜,而是这女人本就是个彻彻尾的疯

    饭后大人们在楼喝酒聊天,小朋友们上楼玩。

    三人在一起打了会儿游戏,褚悠的小妹约她去喝茶,褚悠扔了手柄,站起来走到窗边,翻——

    “草!”骆辰秋赶爬过去向看,只见褚悠轻轻松松攀着树平稳落地,回首对他比了个‘ok’,阔步离去。

    骆辰秋看愣了,扭问褚森:“不是,悠悠这都和谁学的?”

    褚森盯着屏幕,侧脸廓国画白描一般净简练,声音冷冷清清:“你问我?”

    骆辰秋挑眉。

    这是还气着呢?

    啧啧,小心

    他走过去将游戏室的门关上落锁,又晃悠到褚森后,没骨似的往那宽阔的肩膀上一趴,“giegie~”

    褚森:“……”

    “嘴角好疼,想哥哥给我。”

    “……”

    “不帮忙吗?”骆辰秋搭在褚森的颈窝里,两只手贱兮兮地钻校服摆,在那结实的小腹上摸,“哥哥好坏,明明是你给我的撑破的,现在竟然不承认。”

    “松手。”褚森隔着布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骆辰秋不为所动,贴着逐渐发的耳廓,开始回味上午在学校里的靡:“哥哥太大了,又好,我吃不去,哥哥生气了,用力地我的嘴。”

    “可是秋秋把哥哥都吃掉了,一滴都没来。哥哥不夸奖秋秋吗?好伤心。”

    “……”

    褚森额上渗汗滴。

    不要又掉这家伙的圈里……

    “啊,我知了!”骆辰秋在他耳朵上亲了一,笑得邪恶:“一定是哥哥想惩罚秋秋!秋秋真笨,竟然才想到。”

    说着褚森背上一轻,后面传来窸窸窣窣布料的声音。他着游戏手柄没回,指节都因用力而发白,不过骆辰秋没让他久等,踩着轻盈的步伐到他前,“锵锵!”

    褚森:“……”

    不意外,但很痛苦。

    只见骆辰秋上还是夏季校服,从腰却是全的,未着分毫,发育良好的着,看起来十分有神。一双令人移不开笔直匀称,肌理柔韧,上白黑的晒痕依旧明显,并不可笑,反而带奇怪的张力。

    让人想用沿着那痕迹舐,尝尝是不是两个不同的味。例如巧克力和……

    两家的父母正在一层之隔的客厅里聊着天,对这里的荒唐一无所知。骆辰秋毫不在意会动静,惊扰了他们。他只想要自己快活。

    什么叫快活?褚森心知肚明,对方在他,他撕破外,现原形。

    就像在那狭小淋浴间里那样。

    理智提醒褚森,骆辰秋有女朋友,他的同班同学,他们这样是不对的,除非骆辰秋同意分手。

    结艰难动,“罗……”

    骆辰秋却不给他讲理的机会,一脚踢掉他手里快被变形的手柄,自顾自地趴了上来。褚森盘坐在地毯上,两条分开的大正好一前一后撑住他的。骆辰秋摆好姿势,双手托腮,摇了摇,“哥哥,快惩罚秋秋呀。”

    褚森瞳孔发颤,球缓慢地向移。

    少年的型肩宽窄,又故意塌腰肢将往上撅起,一对麦便显难以置信饱满。

    或许是灯光太,烘了神智,褚森被蛊惑般伸手抚上去,细腻的肤在顷刻间将他的手牢牢住。

    骆辰秋哼了一声,“重一嘛,你知我喜……”

    褚森抬手对着那该死的狠狠挥——

    啪!

    “唔!”骆辰秋上猛地抬起,吃痛声,尾调却像一把小勾,比还腻人。

    褚森的‘开关’被打开了。

    他快乐极了,险些因为这个认知而

    太了……

    褚森从小习武防,手劲很大,这一又带着些闷气,打得那抖动着浮艳红的掌印。膝上的人蜷起来,气用手去抚自己兴奋

    褚森垂着发暗的眸,嗓音冰冷:“趴好。”

    “好、好的,哥哥。”骆辰秋抖了一,立刻摆正姿势。的撅起切期盼着被给予新的‘快活’。

    谁能想到学校里光开朗的冰哥私底竟是个变态?谁又能想到温柔稳重的的一班班也有会不为人知的可怕一面呢?

    ……

    电视屏幕亮着,几个手柄落在地毯上,快的游戏背景音乐因夹杂在其中的掌声和变得诡异。

    十几之后,翘弹的变得,骆辰秋目光涣散,浑痉挛,搐着在褚森上。他像只错事的小狗,撑着仍中的酸,小心翼翼地用嘴将对方里的来。

    的一拍打在他脸上,可不像它冷脸的主人。骆辰秋眯着讨好地蹭,伸上面蜿蜒的

    褚森往前了一,骆辰秋上张开嘴往里吞。致的咙被一撑开,他吃不,却不敢有丝毫怠慢——因为褚森的指腹正在他的结上,然后往了一寸,意思是让他吃到这里。

    骆辰秋卖力吞咽,被撑得泪汪汪,小声啜泣。

    模样简直乖死了,像吃了饱教训,不敢再造次。但褚森知也就这么一会儿,等这人提上回到人群,又会变回那个飘忽不定,左拥右抱,以折磨他为乐的小混球。

    同样的事发生过太多遍,他被骗得习以为常。

    这间装修风格活泼明快是游戏室是褚家兄妹的共享空间,从随着两人年龄上里面的家也在更迭换新——墙上的童趣画被素涂料取而代之,儿童游戏桌和玩架不见了,大号的懒人沙发和专门为电游戏定制的组合架悄悄现。每个不经意的细节都能父母对孩们的关

    只是这样一个温馨的家空间此刻却被不合时宜的成人戏码所占据——

    少年人发育极好的着横在地毯上。叠在一起的,红,垂在侧的释放过态混合成一摄人心弦的气味。最让人挪不开视线的还数那张脸,明明还青涩着却因而变得艳丽非凡,好似一颗被熟的果,被破时却悲伤。

    骆辰秋双目涣散,半阖着的上沾着些冻一样的,鼻梁和脸颊上也有,更多的正顺着殷红的角往外

    他的灵魂几乎溺死在了的快中。

    褚森穿好衣服,走到窗边开窗通风。夏末燥的空气扑面而来,他吐沉闷的废气。

    后的骆辰秋突然呛了一,剧烈咳嗽起来。

    褚森转回去将浑噩的人抱起,托着后背慢慢帮忙顺气。等那小坨呛到气里的被咳来后,对方脸上迷离的态才消失不见,找回了神智。

    褚森扯纸巾给他脸,到嘴时手顿了一,心一会儿得把那只预防炎的膏给找来。

    一天两次被鞭笞咙,骆辰秋嗓彻底宣告报废,他弹坐起来,忍者一样对褚森飞快结印——

    比划手语呢。

    “……”

    褚森选择无视,从地上拎起扔到他脑袋上。

    【冷漠的哥哥,!】骆辰秋比划一番,悻悻给自己衩。

    然后又很凶地了个‘喝’的手势,意思是:【!】

    也不知凶个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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