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但他认为再撕破脸让楚竹君把他不给楚竹君大学学费的事都来只会更丢脸，会让他在亲戚面前都抬不起来。毕竟楚竹君读的大学那么好，名字说去基本没人不知，他还跟人嘘过很多次说自己每个月给楚竹君的生活费很，于是冷静来后他选择了先安抚楚竹君。

    “爸爸刚刚只是一时激动有急躁，我们是一家人……我知你妈妈去世你伤心……”

    而在这个梦里楚竹君没有听清父亲又说了什么，他慢慢地松开手直起，周围的一切逐渐虚化成一片空茫茫的白。

    他讨厌这个梦，梦让他行重温不愿意回想的过去。

    就好像在提醒他从前他似乎没有过几次正确的选择一样。

    在断断续续的梦境间楚竹君在床上躺到了第二天早晨，郑牧轻轻地从床上起来穿衣服。

    即使睡了一晚上楚竹君还是觉得很累，那没有事的动力的疲惫。

    楚竹君的睛只睁开一，模模糊糊地看到郑牧对着自己的脸伸手，心想这人都多大了还搞偷偷别人鼻这幼稚的事，准备在郑牧上要碰到自己时睁开睛吓他一。

    但是不知为什么，郑牧的手没有伸向楚竹君的鼻，而是往楚竹君的脸侧探去。

    楚竹君在郑牧的手指碰到他脸颊的一瞬间突然睁开睛，郑牧很明显地一愣，然后迅速轻轻扯了一楚竹君那一侧的耳朵。

    “你是人吗！”楚竹君从被里伸一只手捂住耳朵，控诉：“我又不上班你还想把我醒，要不是我早醒了……”

    郑牧说：“你又不上班又不上学的，早起晚起有什么区别。最多躺到九啊，睡久了会，后天陪你去医院。”

    “九也太早了……”楚竹君闭上睛缩在被里糊地低声。

    在郑牧听来楚竹君这自言自语一样的小声说话简直就和撒一样，不自禁地伸手隔着被摸了几床上鼓起来的地方。

    “最多十起来，再晚你迟早要睡成小猪，听到没？我得上班去了。”郑牧说。

    “像猪就像猪，什么像小猪。”楚竹君嘲笑他，“你怎么不说吃饭饭睡觉觉呢。”

    郑牧表微微动，撂一句“睡你的觉觉去”就走卧室准备去上班。

    随着房间再度陷寂静，楚竹君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

    楚竹君从床上起来时还不到九，他昨晚睡得比较早，回笼觉没睡多久就睡不着了。

    今天早上他的不太好，走到厨房，在冰箱里拿了一袋酸。

    放在楚竹君上这其实是非常反常的，对于他来说吃饭是非常重要的事，之前上班的时候早餐吃不好他会一上午都心不好。不过他今天确实没有什么给自己折腾早餐的兴趣，也不想挪动尊步去楼买现成的，好在郑牧放在冰箱里的酸是他喜喝的牌，否则他可能来转一圈又躺回去了。

    酸喝到一半郑牧给楚竹君发来信息。

    【我昨天订的果上到了，你等会开门帮我收一】

    楚竹君回复他：

    【好】

    等送货的人送来几个箱离开后楚竹君犹豫了一后打开纸箱，有一箱每个都单独包装的草莓和几盒红的柚果、几大盒比他拇指大的车厘，三都是楚竹君不会不吃的。

    楚竹君的手机里又弹郑牧的消息。

    【你在家没事替我试试毒，酸的话你吃完甜的话给我留着】

    郑牧依旧用惯常的语气和他说话，楚竹君不禁有了一丝罪恶。真是最近碰到的男同太频繁搞得他神经过，不能因为郑牧对他比较好就认为郑牧是男同。况且郑牧对杨知远也好，看郑牧都像男同也太离谱了。再说郑牧就算真的是想摸他脸也没什么……中那时候摸过掐过他脸的男生可太多了，总不可能个个都是喜男的，弗洛伊德还说过男人对相清秀的同有好是常见的一……一什么来着？

    楚竹君一直有闲得没事拿大学里的教材当闲书看的习惯，只要不是他的专业课他看得都开心的。他现在发现他把以前看的哲学类书籍忘了好多，上班果然毁人。

    他回了郑牧一个猫猫拳的动图表包，回到郑牧卧室，趴在被上打了个，将脸贴近闻闻。

    好像没闻来什么特别的香味，杨知远果然是说的。

    楚竹君拆开一盒红柚吃了一，觉有酸，但分十分充足。他吃了半盒就没再吃去，把盒盖起来，和剩的果一起收到冰箱里。

    【中午要不要来吃饭？】

    【你昨天穿的我放洗衣机洗过了，衣服可以穿我的】

    郑牧的两条消息又发了过来。

    楚竹君回复他：

    【去哪吃？】

    【你来，我公司旁边有个好吃的店，或者我一会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