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的路上。

    凌岐坐在后座，脖颈靠仰，眉骨上方破开的在不停血。他不不顾，邬滢却没有忽视，一直伸手上前，用纸巾给他着。

    换以前他肯定会躲，还会说难听的话，但今天没有，他非常安静。

    司机透过后视镜往后看一，发现他们俩相得尤为洽，真是件稀奇事。

    挂上急诊，凌岐去理伤，邬滢站在走廊等待。她来时家里没人，现在也不用特意报备。相反，她脑里全是凌岐和瞿棹打架这件事，不知会不会影响妹妹。

    自从父母离婚，她和妹妹都成为单独的个，她帮不上人家，也不希望给对方惹麻烦。正想着，旁边的门从里面拉开，医生有事要去，和她说，“他的伤理好了，记得回去先别碰。”

    伤不算，不用针。

    邬滢回神，对医生表示谢，去找人。

    只见凌岐坐在椅上，额包着一块纱布，旁边的桌上是医生理他伤时剩余的医药用品。她收回目光，细声开：“回家吧？”

    凌岐抬看着她，半天没说话。

    就在邬滢以为他又要发脾气时，听到他低平的声音：“我疼。”

    她走上前，微弓脊背，仔细看他额角包扎的伤。霎时间，凌岐鼻端萦绕着她上的木质香味，很淡，给人觉温又安定。

    邬滢安：“应该没事，没有针，等它结痂就不疼了。”

    话落，她直起腰，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那味无地消散。

    凌岐抬手扯掉额粘着胶布的医用棉，直接丢垃圾桶，让邬滢反应不过来，蹙眉不解：“你这是什么？”

    当事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吻懒漫：“我要你给我包扎。”

    “……”

    这是赤的刁难。

    但邬滢只犹豫了两秒，就拿起旁边的棉布，照之前医生贴的那样，想着大概复刻一遍。可没想到，她刚拿起工，后腰就揽上一条肌实的手臂。

    她惊慌抬，撞上那双黑漆稠的眸。

    凌岐没有停手，搂着她的腰，压她坐在自己上，肌鼓胀的胳膊还在收拢，力劲，让她动不了丝毫。

    邬滢意识看门，怕有人来，看到他们不雅的姿势。张起来，她推他肩膀，小声呵止：“你别闹，快放我起来。”

    回答她的是少年越圈越的动作。

    邬滢觉自己都快压在凌岐前，呼急促，脸止不住地涨红，她察觉到他周遭动着危险的气，又不敢想，匆匆避开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