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看躲不过去，叹一声，握着牧云归的肩膀想把她扶起来。“忘了你的狗鼻有多灵了。”牧云归的大睛里全是泪，浸得她的瞳孔好像两颗黑曜石。“门主~呜”好不容易止住泪，才开一声又忍不住要哭，只好咬住嘴止住一声呜咽。“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李相夷问到，心里疑惑紫衿和阿娩还有佛彼白石都没有找到自己，却是牧云归先找来。难真的是一路闻过来的吗？真的不是小狗成了吗？牧云归断断续续的说：“我和几十个兄弟找了好几年，东海周围的镇村都找遍了，就这附近还没有找了。”“四顾门不是已经解散了吗？”李相夷垂目光，看着手中把玩的竹杯，好像这个简陋的杯有多么好看。“肖紫衿说解散就解散了吗？四顾门不是肖紫衿的！”牧云归一激动了起来，“虽然肖紫衿和佛彼白石都说你不在了，但当初我和几十个兄弟都不相信门主你死了，我们在海上没日没夜的翻都没有翻到你。后来我们就沿着大战周边的海滩，一个村一个村的打听。我们想你可能是去别的地方养伤了。刚好当初受伤的兄弟妹也需要钱养伤，我就让他们去各地开铺赚钱了。”李相夷一攥了手中的杯：“当初……当初受伤的弟还活着？”他抬起来，眶微微发红，似是不敢相信，又抱有期待。“可我听说当时抬去了很多人。”“雷火弹威力大，我们确实牺牲了十二个兄弟。其他兄弟妹也多有重伤，但除了三个重伤不治，其他都救回来了。”牧云归缓缓将当初的事来。“门主，你回过四顾门？”牧云归锐地问，“那你为何不现呢？大家都盼着你回来。”李相夷自责地说：“我害死了那么多兄弟，是四顾门的罪人，我有什么脸面回去呢。”他站起来落寞地转向窗外，不想让牧云归看到他底的痛苦。他拿上的香，惜的挲两，然后递给牧云归。“云归，谢谢你找来。但是麻烦你拿着这个香回去，告诉大家李相夷已经死了。”牧云归不可置信，但转念一想，李相夷既然活着却五年都没有回去，显然是不想让大家知他还活着。但她不忍心那么多兄弟妹怀抱着期望却迎来这样的噩耗，因此还是开问：“为什么？”李相夷云淡风轻地说：“当初与金鸳盟一战牺牲了那么多门中弟，都是我的错。如今就让这些仇怨都随着李相夷的死逝去吧。”牧云归急急地说：“这怎么会是你的错？除卫还江湖一个安宁，是我们大家的心愿。门每一个人都是自愿前去的。”“可是如果不是我那么自负，那么不可一世，他们本来不用死！”李相夷红着睛低吼。牧云归冷静的说：“门中弟与金鸳盟的对决并非由你指挥，他们的死不是你的责任。况且你已经以一己之力拖住了笛飞声和众多金鸳盟教徒。不过属有一事不明，敢问门主，当初让所有门中弟不必前去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