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呈扬了扬：“你该怎么称呼我？”

    “在分开，手背后。”

    同样的位置又挨了一。

    “没有。”左驿收敛了神，正襟危坐。

    真看不知左驿到底是个胆大的还是个蓄的，看起来迷迷糊糊的，话也不多，却总是语惊人。

    许佑呈微微笑着，淡然地与左驿对视。

    “我……”左驿张望了一，确定周围没什么人之后才慢慢开，“我会想，什么都不想，完全听从另外一个人的指令，可以呆在他边，靠在他边……可能会痛苦，但结果是，是好的……大概，我觉得，我希望这样。安全词的话，希望，可以吗？”

    看新手害羞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许佑呈不介意左驿磨磨蹭蹭的行为，只是开调了一左驿的跪姿，然后坐在床边，看着左驿勉过得去的跪姿评价到：“这才像样，记住了，以后跪就是这个姿势。”

    被训了左驿只是笑笑，辩解到：“这个老师后来上我的专业课，我考到九十，也算补回来了。”

    “如果你准备好了的话。”许佑呈顿了顿，“告诉我你的喜好和禁忌，安全词，以及为什么想实践。”

    许佑呈随手把背包甩到床上，冲左驿招了招手。

    左驿坐的笔直，微微垂着，看起来乖巧又懂事。

    前尖锐的疼唤回了左驿神游的灵魂，带来一声轻哼和一颤抖。

    左驿张了张，没发什么声音，又抿了嘴，了气，才小声说：“主人。”

    左驿。

    鞭离开，左驿瞬间绷了。

    左驿看着许佑呈，声音不大，但也足够清晰：“是，主人。”

    许佑呈挑眉：“你觉得呢？”

    “没有，都可以。”左驿结动了一，显而易见的张。

    他们一起踏酒店，同一个房间。

    “主人，回主人，没想什么。”左驿忐忑不安的看着许佑呈，背后握的手想要抓住什么缓解张，却只能更地握住彼此。

    “走吧，我们一起，去获得一个结果。”

    “你大几了？”许佑呈问。

    “说话。”

    半天就组织了这么一句。

    面对左驿的迟疑，许佑呈只字不提，只是命令到：“加上称呼，完整地说一遍。”

    许佑呈回消息很公事公办的觉，左驿看着觉得有好笑，回复到：“没课的时候，可以随叫随到。”

    消息框又弹了一条来：“周六有空吗？”

多吗？”

    “微博。”左驿依旧没看许佑呈，神不知落在哪里，和刚遇见的那天一样。

    “视线……”左驿急促的呼着，膛不断起伏，牵扯着细微的痛楚，已经有了抬的趋势。左驿对自己的反应到羞耻，对陌生的知到畏惧，好好一句话说的支离破碎。

    话题开始转向许佑呈约左驿来的目的。

    像个极其容易受惊的小动。

    在混的东西里许佑呈率先把酒巾翻了来，然后随手捡了个鞭来消毒：“看看，有没有什么不想要的，指来。”

    “把门关了，过来。”

    左驿抿了抿嘴，也不说谎：“逃过几节，没被抓到，没听课，也没书，就考。”

    午时分，俱乐里人很少，大分都是有伴的，偶尔还能看到一两个带着颈圈的顺从地跟着人走过。许佑呈随便挑了个卡座，了两杯苏打，这里不酒的饮料只有苏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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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驿愣了一，又呈现了不知所措的状态。他抓着自己的衣角，纠结了一，先把上衣脱了，然后踩掉鞋袜，脱了外。手指碰到的时候，左驿犹豫地抬，对上许佑呈淡定的视线，又迅速地低了。

    不到三秒左驿就受不住了，先要移开视线又碍于许佑呈的命令，左驿闭了闭，狠心低了：“对不起。”

    从没经历过调教的左驿脑中一片浆糊，连许佑呈说话都仿佛遥远到听不太清，他控制不住地走神，盯着许佑呈的视线甚至有些虚焦。

    “说起来，你一个文学院的选化学通识什么？”许佑呈疑惑这个很久了，理说他俩专业八竿打不着，要不是左驿恰巧选了他的课，可能大学四年他们都不会知自己是一个学校的。

    “我在你面前的时候，视线必须看着我，神再飘，我就要罚你了。现在，看着我，再说一遍。”

    左驿乐呵地看着手机屏幕，被室友撞了一手肘：“乐啥呢？哪家小姑娘给你回消息了？”

    “那我跟你是同一年校的。”许佑呈笑。

    左驿迟疑地问：“现在吗？”

    左驿愕然抬。

    又一，落在同样的地方，左驿痛得弯了腰，又迅速恢复到应有的姿势。

    没什么目的，许佑呈只是单纯想跟他聊聊天。地定在了cb，适合谈论一些不能播的话题。

    对比起来，许佑呈给分确实很，大都在九十分左右，许佑呈笑：“逃课被抓了？还是上课玩手机被抓了？”

    许佑呈冷冷地看着左驿。

    “该。”许佑呈抿了，“不认真。”

    “没想什么。”左驿答完意识咬了嘴，他觉得自己似乎有发抖。

    “继续。”

    左驿觉得自己cpu快烧了，调动自己这么多年的文学素养都不能组织一句完整的能表达他此时此刻心的语句。

    “称呼呢？”许佑呈用鞭扫过左驿上的鞭痕，饶有兴致地看着左驿细微的战栗。

    “啪。”

    顿了大概两三秒，左驿才心一横脱掉了上最后一块布料，直接跪了去，耳朵红得近乎滴血。

    “为什么歉？”

    许佑呈一时语，颇为无语地看了左驿一，真想给人扔去算了。

    左驿眨了眨，抬看向许佑呈：“那，那我答应你，应该没有上当吧？”

    左驿又略略地扫了一，然后摇了摇。

    原本只是耳朵红，这会儿脸也有红。许佑呈笑了笑，这次刚开始，小狗就快把自己煮熟了，一会可怎么办啊。

    俱乐里有储柜，付费使用，方便存放一些不适合现在家里的东西。许佑呈取了个背包来，左驿伸手想接过来，被许佑呈拒绝了。

    “错了怎么办？

    “看着我还走神。”许佑呈冷了脸，“想什么呢？”

    许佑呈对上左驿的睛，新生小狗的睛里全是惶恐无措，青涩的要命。

    “不用，跟着我就好。”

    左驿就站在许佑呈两步远的地方，看着许佑呈打开那包，直接把里面的东西倒在了床上，七八糟的。左驿只是扫了一就立刻移开了视线，心如鼓。

    “大三。”左驿答。

    左驿眨了眨，又垂了眸：“记住了。”

    左驿神一振，截图了一张自己的课表发给许佑呈。其实左驿课多的，最少的一天也有两节课，不过算一单双周的课，课余时间也不算少。

    “不应该一切给您来决定吗？”

    “回，主人，我，我的视线离开了……我没有，没一直看着，主人。对不起。我，我错了。”

    思绪混，心甚至有些低落，左驿低着，呼了一气，默默劝着自己，可以说来就已经很好了。

    “脱光，跪。”许佑呈隔空了地面。

    “我也不知。”左驿抿笑笑。

    许佑呈有看不懂左驿，总觉得左驿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乖。

    “你可以选择相信我，然后跟我试试。”许佑呈说。

    “抬看着我。”

    跟耗见了猫似的。

    “收到。”

    许佑呈选的这鞭很轻，用力打也不会很疼，只是起到个警醒的作用，他用鞭挑起左驿的：“问话要你开回答。这是第二次，次问话再不答，自己掌嘴。”

    左驿呼一窒，又被吓到了。

    “我……”左驿只说了一个字就卡壳了，耳朵尖微微有些冒红，有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没实践过，就是想试试，我也不太知自己喜什么，可能试过了就知了。”

    “没事，不用歉，我不记仇。”许佑呈垂手轻扣了桌面，“我只是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自己的学生，你怎么知这个地方的？”

    左驿当然有空。

    许佑呈微微蹙眉，显然不满意左驿的回答：“喜好，禁忌，安全词。如果说不的，讲讲你对实践的幻想场景以及期待也可以。”

    “我的课你是不是也想逃来着？”许佑呈似笑非笑地看着左驿。

    “嗯。”左驿应了一声。

    似乎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左驿又小声地补了一句：“对不起。”

    “是，主人。”

    左驿微微一愣，没想到许佑呈问这个，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因为他们说您给分很，我选了刷绩的，所以即使退了也不影响什么。”

    声音逐渐减弱，弱到最后一个字几乎听不清。而且左驿视线又飘了，没有许佑呈控着，左驿是一视线都不往许佑呈上落。

    “选修课不都是这个分数吗？”许佑呈没想到理由这么朴实无华。

    “错哪了？”许佑呈淡然发问。

    左驿摇了摇：“不是，我有节选修课只有七十分，我室友更惨一，六十。”

    左驿并不擅表达自己，期期艾艾的好半天没能说话来。许佑呈也不急，就坐在那好整以暇地看着左驿纠结。

    不是个很主动的小孩，许佑呈看着左驿继续：“这里没你想的那么安全，谨慎些，不然很容易上当，而且当当不一样。”

    左驿在学校官网看过许佑呈的简历，本硕在隔重985，留学常青藤，现在是他们学校化学学院校聘副教授。

    许佑呈：“好的，小左同学。”

    许佑呈走去，先把窗帘拉上了，左驿还站着门，没动，甚至门都没关，看起来能随时逃跑。

    左驿避开了许佑呈的视线，微微了，然后歉：“对不起……”

    “好。”

    “要说是。”许佑呈将鞭抵在微微泛红的肤上来回挲着。

    “是。”

    不切实际的幻想。

    消过毒的鞭带着一淡淡的酒味压在左驿肩，许佑呈沉声：“说话。”

    “嗯……因为我没有回答您的问题。”

    这是第二次了。

    鞭直接在了手臂上，左驿毫无准备，被吓得猛地抖了一。左驿茫然抬，对上许佑呈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