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地摸着猫，回应到：“没什么，在宿舍楼。”

    想了想，左驿又说：“跟楼的小猫在一起。”

    小橘猫适时地喵了一声。

    左驿拍拍猫脑袋收回了手。

    “浪猫吗？小心些，别被抓伤了。”

    “它很乖，不挠人的。”

    “跟你比起来呢？谁更乖？”

    没讨到吃小猫甩了甩尾，背对着左驿一坐了。

    “烟是我室友的……我……”左驿低声解释，“我平时不烟的。”

    “我知，我之前没在你上闻到过烟味。”

    当许佑呈看见左驿烟的时候，他甚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左驿看起来很乖。

    其实烟也没什么，就像左驿说的，他已经成年了。许佑呈本来不打算这事儿，但左驿上赶着找他解释，颇有贼心虚的意味，许佑呈本能的觉得不对劲。

    “那今天为什么烟？”

    左驿迟疑了一，没吭声。有人从宿舍楼来，小猫站起来，喵喵叫着去蹭人。

    “嗯？”

    单音节的疑问从耳机传耳朵。

    小猫没讨到，又迈着步走回左驿边，翘着尾在左驿边蹭来蹭去。

    如果是猫就好了，可以肆无忌惮地粘人。

    “因为你，因为有想你。”

    许佑呈愣了，问半天，自己倒成罪魁祸首了。

    “嗯？为什么不跟我说？”

    左驿低着，将手搭在小猫上，试图汲取一量：“太麻烦了，我自己可以解决。”

    许佑呈笑了一声：“靠烟解决？”

    左驿沉默了，兜兜转转还是绕不开他烟的话题。

    “没能及时注意到你的绪我也有责任。”许佑呈低声说，“我歉，作为补偿，次多哄哄你。”

    左驿脸一，慌忙说：“不，不是你的错……”

    借着左驿的话，许佑呈顺势接到：“嗯。你也有错误的地方。如果你到不舒服，无论是调教过程中还是调教结束后，无论上还是心理上，都要直接告诉我。记住了吗？”

    “记住了。”左驿微微了，哪怕许佑呈现在看不见。沉默了片刻，左驿又想起来自己没有回复的那条微信，踌躇着，左驿开：“老师……你问我的那句话……”

    “我不知。”左驿低声说，手底猫猫传递过来的量温着手心，“我不知我想不想要你……可能是想的，但是你真要我，我可能会跟你吵起来。”

    听着左驿声音有发抖，许佑呈微微皱了皱眉：“很冷吗？你穿的什么？”

    “卫衣。”左驿刚刚跑得太急，没来得及拿外，现在已经完全被冷风冻透了。

    “在外面？”

    “嗯。”

    “回去，宿舍。”

    “一会儿，跟你打完电话就回去。”

    “现在就回去。”

    许佑呈的声音沉了来，不容置疑。左驿顿了，抛弃小猫转了宿舍。

    宿舍楼里没什么人，看起来颇有些凄凉。

    “我宿舍楼了。”左驿说。

    “乖。”许佑呈先夸了左驿一句，然后说，“我这样你，你会到不舒服吗？”

    左驿愣了，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许佑呈刚刚是在他，这跟他的认知有些许。左驿认知的束会凶很多，并且一定伴随着惩罚。而许佑呈刚刚更像是关心，像是日常生活中随的关照。

    “不会……”左驿搓了自己冻红的手指，着笑意说，“可以接受。”

    “好。”许佑呈言简意赅地应来，达了新的命令，“回宿舍早睡。”

    挂断了语音，左驿还有些恍惚。

    心脏被从未有过的绪填的满满当当。

    他是小狗，是有人的小狗。

    风也轻巧，左驿快步上楼，脚步前所未有的轻松。

    理来说，学校够大，要偶遇一个人太难。

    但许佑呈总能捡到左驿。

    除了那晚的一通语音通话，许佑呈没主动联系过左驿。左驿怕打扰许佑呈，沉得住气，也不常给许佑呈发消息。

    实验楼的时候，已经十二多了，除了路灯，一光都没有。许佑呈跟同事边聊边走，没走几步，就看见了几个学生。

    同事跟许佑呈慨，见过凌晨的s大吗？没想到除了他们还能有人苦的走在这冷飕飕的路上。

    那三个学生在岔路分开，两个向左，一个向前。

    这个宿舍早该关门了，向左的两人急匆匆地闷往前冲，不一会就没了踪影。孤零零穿的单薄的那个，单肩背着书包，手揣在兜里，慢慢的，走得不徐不疾。

    似乎是注意到后面还有人，他停脚步，回看过来。

    见他不动，同事懵了一，心里闪过一百个夜杀人案，不安跟许佑呈耳语：“这嘛呢？他怎么不走。”

    他穿着白的外，逆着光站在路，安安静静地看着许佑呈。

    许佑呈安抚地拍拍同事的肩膀：“没事，是我认识的学生。”

    “怎么这么晚还在这儿？”

    走近了，左驿朝许佑呈一个乎乎的笑，不知的还以为左驿是刻意来接许佑呈班的。

    “跟导师项目，刚结束。”

    他站在路灯底，神谦逊，挑不一丝病。

    许佑呈挑眉：“宿舍没有门禁吗？”

    左驿微怔，意识到自己之前跟许佑呈说过的话，宿舍门禁，没地儿去了。因此他在许佑呈家住了一晚。

    撒谎的小狗会遭到怎样的惩罚？

    左驿脊背一僵，站得更直了些，纤的睫微微垂落遮住睛：“有门禁。嗯……但是可以翻墙……”

    说谎，但没完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