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短促的闷哼，报数的声音也逐渐不稳了起来。

    这才第二个工结束。许佑呈蹙起眉，在一堆工里挑挑拣拣，拿了个轻薄的竹尺。

    工轻重也要看打人的一方怎么使用。

    许佑呈没打算欺负人。竹尺打完也只是红的更了一层。

    又涂了一遍，许佑呈顺势给人了，确认了暂时还没打什么严重的块。

    “后面不用报数了。”许佑呈轻轻住左驿的背。

    树脂一就给小狗打懵了。

    不报数不是宽待，而是严苛的开始。

    十不停歇的树脂打来，左驿叫喊直接染上了哭音，控制不住的躲向一侧，又被更重的几了回来。

    弥漫开青紫的痕迹，再打去，也不似最初的柔。

    左驿躲得有厉害，许佑呈手连不起来，只能打一停一会，等他缓过来自己重新趴好。

    几次来，左驿带着哭腔跟许佑呈歉，说自己不躲了，却与意识背离，仍在一次狠打之后躲避。

    “主，主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左驿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许佑呈温声教他：“自己控制不住，可以求主人帮忙。”

    “求主人帮我。”

    许佑呈抬手压住左驿的腰，一气打完了剩的数目。这是彻底哭了，哭喊声压都压不住，一声比一声惨烈。

    最开始左驿还是俯趴着，小臂撑在桌上，这会儿已经完全趴在桌上了，脸埋在双臂里哭得一抖一抖的。

    许佑呈摸摸小狗疼得了一层汗的后颈：“起来，站好。”

    左驿摸了把脸，撑着桌站起来，微微侧看向许佑呈。小狗睛已经哭红了，鼻尖也有红，好委屈的模样。

    许佑呈神笑，随手拿起一柄鞭，左驿旋即把转回去了。

    鞭有，自上而从左侧肩胛斜贯到右侧腰际。

    若不是撑着桌，许佑呈怀疑左驿要直接跪去了。

    同样的力度，同样的位置，分毫不差的第二。

    左驿把桌撞哐的一声响，叫喊之后是压抑的哭声。

    许佑呈掰着人肩膀，用力把人转过来抱怀里。

    背上仅有的一伤迅速由红转青，灼痛里，左驿没想过鞭背这么疼，几乎无法忍受的疼。被许佑呈抱着哭了好一会左驿才找回自己丢失的意志。

    疼的冷汗沁了衬衫，黏糊糊地贴在上很不舒服，左驿不安分地动了动。许佑呈当他疼了，稍微松了手臂，又左驿泛的发：“受不了了？”

    左驿微微垂，漉漉的睛看着许佑呈，摇摇又，低声说：“好疼。”

    过了最初的刺痛，似乎还能再挨两，但真的很疼。左驿不清楚自己到底受不受得住。

    看得小狗的犹豫与恐惧，许佑呈在左驿脸颊轻轻落一吻，诱哄：“第三条是什么？”

    “忍耐……”左驿抿抿，脸颊发，“学会忍耐。”

    孤立无援地站在房间中央，左驿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好歹衬衫没脱，给羞耻心留了一遮羞布，也能微弱地抵御一儿疼痛。

    抵御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