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驿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穿着白衬衫，在盛夏的骄，缓步走向许佑呈。距离几步之遥时，左驿的步伐逐渐变得轻快起来，最后小跑着奔向他边，眉一弯，然后站定轻声唤他：“老师。”

    周遭左驿带起的风散了一丝烦闷，许佑呈也不自觉跟着笑：“叫我什么？”

    左驿偏看看周围，小声：“还在学校呢……”

    “那就叫老师吧。”

    除了之前的那个包，许佑呈还多取了个袋，左驿猜的到里面是什么，视线黏在上面没离开过。盯得太专注，上楼的时候还不小心踩了许佑呈一。左驿连声歉，神忐忑。许佑呈只是略略扫了他一，没说话，也没有追究的意思。

    小狗眨眨，摇摇不存在的尾，就差乐颠颠地凑上去替主人叼东西了。

    对左驿的许佑呈视而不见，径直走到桌前，拉开椅：“坐。”

    左驿乖乖地坐，仰看着他。

    “有纸笔吗？”许佑呈问。

    左驿拿过书包，从里面掏一支笔和一叠纸，还是带学校logo和大名的草稿纸：“有。”

    许佑呈扫了一，：“之前教你的规矩，写来。”

    左驿把笔握在手里打了个圈，先写了个数字一，又在纸上落了个。

    都说字如其人，但左驿的字跟相却不太符。左驿的乖乖的，字迹倒是狂放，几乎都是连笔，说不上难看，就是太凌了些。许佑呈皱了皱眉：“慢慢写，写整齐。”

    笔尖一顿，左驿慢来，把笔画稍微分开了儿。

    没几条，也没多少字。

    1问话要答。

    2视线不能离开主人。

    3挨打不能躲不能挡。

    4所有受都要告诉主人。

    5要学会取悦主人。

    “规范一，要求，惩罚加数目，举个例，问话要答，违反自罚掌嘴一。”许佑呈了桌面。

    左驿正要提笔要往上写，许佑呈住他，开：“起来，趴着。”许佑呈把刚刚那页草稿纸撕来，空白的纸张重新铺在桌面上：“重新写，我说你写。”

    把凳挪开，左驿俯，撑在桌上。

    这个姿势很好，适合挨打。

    宽厚的质工抵在后，许佑呈看见左驿脊背僵了片刻，握笔握的很，指尖发白，大约是有些张。

    五六分力气落，只疼打去的一瞬。

    仅十，许佑呈停手。

    “第一条，保持专注。主人问话及时回答，视线不要飘忽不定。”

    手还是稳的，只是用力了不少，笔画不似刚才连贯，倒是稳重了些。

    许佑呈看着左驿写完，才重新将宽厚的实木戒尺重新搭上去，又是十：“另起一行，字对齐。违反一次自罚耳光一。”

    换了藤条，加了两分力气，被了儿褶皱。

    “第二条，不许欺瞒。向主人诚实地表达你的受和需求。”

    小狗不吭声，只闷写字，也不讨巧，不会放慢速度给自己缓冲片刻。

    许佑呈解了左驿的带，拽了他的外。

    “说谎骗人在我这儿是大错，这句不用往上写。面的话一样另起一行，违反起步藤条五十。”

    许佑呈照着刚说的惩罚了左驿五十，尖锐的疼让左驿动了动，虽然幅度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