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妈帮你饭吧，免得你又外卖。”

    她话音未落，明杏张拒绝，说:“不用。”

    拒绝的太利落，章淑华都愣了。

    明杏赶解释。

    “家里冰箱空的，油盐调料也没有，买回来再太麻烦了。”

    明杏说话没有底气，虚的很。

    “妈，既然国庆放小假，你就待家好好休息，不然和我爸一起去玩也行。”

    明杏劝她:“不用我的。”

    章淑华目光定在明杏上，有片刻时间。

    这让明杏想起小学时候考试没考好，偷偷藏起来卷却被发现，妈妈拿着试卷坐在沙发上冷面质问她的形。

    那能察一切的目光。

    静静看着却一句话不说，最能击溃任的防御底线。

    明杏只觉得整个人都僵了。

    那瞬间已经快察觉不到心脏的动。

    终于，章淑华站了起来。

    “好了，那这样的话，我不打扰你了。”

    “自己好好休息，别总吃外卖。”

    “这几天天气凉了，衣服多穿一。”

    章淑华嘱咐了她好几句。

    明杏也没太听明白，反正她说什么，她就都答应来。

    她门时，又回看了她一。

    像是有话要说，可还是什么都没说。

    直到门关上。

    声音渐渐远离。

    明杏透过猫小心翼翼的往外看。

    电梯门关上后，数字一减小。

    又过了五分钟。

    明杏终于松了气。

    她缓了缓心，平静来后，转往房间走。

    一打开门，看见程放就在门站着。

    他衣服都换好了，看起来已经醒了有好一会儿。

    他神平淡，看着明杏，目光在那瞬间似乎有异样的凝滞。

    明杏愣了，正要开，程放已经先她一步。

    “我今天先去自习吧。”程放说着，提了包，就去到门换鞋。

    明杏还没反应过来，他人已经了门。

    她怔在原地，看房间里一空来。

    分外安静。

    .

    一整天明杏都心不在焉。

    原本定好的翻译工作，一半都没完，隔几分钟就看一手机，心飘忽着一直不定。

    都已经晚上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