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他拿起笔又开始继续算，笔尖划过纸面，笔锋凌厉。

    他循着先前的思路，重新演算了一遍，纵使脑里各推论和思绪已经一团麻，还保持着仅有一丝的清醒。

    这个时间，正是最困的时候，看着一行行字密密麻麻的，缭打直打哈欠。

    “嗯。”

    他现在正犟着，劝他又不肯，没办法，她只能这么说了。

    明杏轻声和他说：“你很着急的要学好，我知，可是任何事都是要慢慢来的，一吃不成胖。”

    “还有，有什么不兴的你就说，你生气我就害怕。”

    明杏拉了拉他的手，带困意的声音轻轻柔柔的：“不要犟了。”

    她更困了，十分努力的撑了撑睛。

    他是活的糙，耐不住明杏致又细腻，哪怕是冬天也要

    明明平时在外人面前都成熟的不得了，现在拉着人却像个小孩一样，不肯撒手。

    因为基础并不好，就算再聪明，要赶上别人还是要费很多，更多的努力。

    明杏托着，昏昏沉沉。

    程放思路已经渐渐清晰，只是确实太累，加上脑转的太久，真的就差那么一。

    “我没事。”程放终于开。

    “你不睡我就不睡。”明杏努力睁了睁，抢在他前面开。

    于是程放起来，直接伸手就把人横抱了起来。

    没一会儿，一张纸又已经满了。

    因为困，睛都是红红的，却又努力让自己清醒，睛一一眨着，惹人怜极了。

    明杏还往桌边移了移，看着他，表示自己态度很决。

    明杏在旁边都已经看的昏昏睡。

    “那以后也不要学到这么晚，对不好的。”

    就只是因为在这个时候，让她知的话，明杏心里会觉得害怕。

    “我去洗个澡，怕熏到你了。”程放无奈的说了一句。

    程放想起什么，要想再起来，明杏却依旧拉着不肯放。

    了卧室，到床边，把她放。

    明杏这样着声音和他说话，眸里像着，谁招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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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平日嘴吊儿郎当的人，真正的犟起来，才让人招架不住。

    人刚沾到床，明杏拉住他的手，盘坐了坐。

    明杏说这些，是想告诉他，她费尽心力瞒着妈妈，不是因为他，而是她自己和家的原因。

    她可真行，拿自己当筹码。

    程放又看了她两，暗骂了一句，当即把笔放。

    就算今天的程放是个超级超级优秀的人，她还是会瞒着妈妈的。

    如果现在人是清醒的，肯定很快就得答案了。

    “什么都可以慢慢来，不着急的。”

    明杏还待着不肯走。

    “好，不犟了。”他应了一声。

    “程放，你睡觉吧。”

    程放察觉到，动作停住，看了她一。

    程放不说话，明杏于是又说：“我妈妈她是对我的严，所以我从小就有怕她，事都小心翼翼，很多时候考的不好，也不敢让她知。”

    程放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心都化成一滩了。

    就知他心疼，还能不她啊。

    是少年骨里就有的倔。

    已经3了。

    明杏就在旁边静静看着他。

    “你待着那我也陪你。”她声音愈小。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