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泫捺不住心中疑惑，问了最后一个逾越的问题：“您和家主的关系，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僵的吧，您当年为什么不求家主呢……”

    “我走了，你怎么办？”连絮眉心一，“以后别说这傻话了。”

    那片肌肤上，是纵横错的刀痕，连絮尝试过数次，但最后都以失败告终。在最极端的况，连絮曾想过拆自己的颈椎骨骼。

    面对心思纯良的孩，连絮难免心生纵容，他不想回答问题，也不想用尖锐的拒绝刺伤对方，只说：“别再问了，追问对你没好，今天你说的话，我就当没听过，以后谁都不许再提。”

    连絮说：“如果你想去，等过几年可以去求家主，就说自己想试着接手外地的生意，家主知你能，不会把你困在边。”

    “你不用担心，家主待人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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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喜家主，我不想离开。这才是当年连絮最直白的想法……更安稳舒适的日，我可以不要，我只想留在你边。

    连絮觉有意思，这孩怎么还有像小时候的赵衡呢，一遇到他吃亏的事，就像被踩了尾的猫，恨不得立刻扑到对方上，把人家的脸抓。

    陆泫懊悔于自己的轻率，他怎么能未经思考就对前辈说这不切实际的提议？他怎么能忘了最重要的东西？有这芯片，他们逃到天涯海角，都会被追回来。

    “这是替我抱不平呢？”连絮笑着截住了陆泫的话，免得让他再说什么不敬之语，“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自己都不放在心上，你生什么气？”

    陆泫无力地想，前辈又这样，从来不替自己打算，他想说的事明明和自己没关系，怎么到最后又变成了替自己考虑。

    如果陆泫有机会看到连絮被发遮挡的后颈，他就会知，连絮有多想摆脱这东西。

    “你怎么不走呢？”连絮叹了气，“你说这话，小心被家主听见。”

    但最实际的理由是，他们上都安装了定位芯片，无法私拆除，离开会很快被发觉。如果不是这原因，谁不想去看看呢……

    “我不想走，我是怕您以后不如意。”陆泫说，“您真的不能走吗？虽说家主从前待您苛刻，可家主近来对您很看重，您真的不能和家主求求吗。”

    不过想到赵衡现在对他的敌意，连絮面上这笑意又很快收了回去，早知他教来一个小白狼，还不如不耗费这番心血。

    虽说他敬重家主，可他同样钦佩前辈，陆泫不想睁睁看前辈过这朝不保夕的日。

    陆泫仍是未动，他吞吐半晌，衣角都快被他手上动作住了褶皱，最终一咬牙痛决心：“席先生的话，我在外面都听到了，席先生对您肯定和家主一样……”

    话题突然转移到自己上，陆泫怔了一瞬，才明白前辈所言何意。

    连絮心地了把陆泫的发，倒是没再赶人走：“蹲着多累，去那边坐着吧。”

    连絮不免苦笑：“看家主心吧。”

    这位前辈待他极好，这些时日相来，最开始的担忧消失殆尽，转而变成了对前辈未来的担忧。

    陆泫提议说：“我……我可以装被您打昏的模样，家主应当不会与我计较。”

    为什么不走……对于陆泫来说，冠冕堂皇的理由或许是姜家待遇还不错，日能过得去，他没有其他技能，就算去也不知如何生活。

    陆泫不明白，这两位之间究竟有什么纠葛，才能让素来好脾气的家主这样的重手。

    大家所公认的，碑最好、最恤属的家主，竟然会待殴打属……如果不是亲见证了前辈的伤，陆泫大概这辈都不敢相信家主还有这样狠厉的一面。

    从家主边来的人，其他人也能看一。

    虽说前几日家主答允过会放他走，但家主对他说过的话，多半不能当真。

    “我，我是想说。”陆泫鼓起勇气说，“我脆偷偷放您走算了，您这么厉害，在外面同样能生活得很好，不怎么说，都比在家主边担惊受怕好。”

    在家主态度转变之前，连絮还是有机会的，可他当年一颗心完全扑在姜沉上，离开的念逐渐打消，连为自己准备退路这事都被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