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乐打开菜单，是全英文的，还没有图，完全看不懂。

    他犹豫了三秒要不要打开手机拍照翻译，无意间对上牧舟的视线，对方朝他一笑，解围：“知乐想吃什么？”

    “唔……都行……披萨之类的……？”

    “啊，他们披萨得一般，如果要填饱肚，我更推荐这家店的意大利面，除了经典的酱，培和酪的这款也很不错……”

    “那就……”

    “诶诶！你要吃什么，我给你介绍啊！”叶笙大力往许知乐边一贴：“这家店我以前也来过，味也就还行吧，意面我觉得海鲜的这个更好吃，对了他们家烤鱼也还可以，这个大类是前菜、这个是主、这个是汤……名字不用，看面的材就知是什么东西了，不是什么很难的词。”

    “噢，噢……”

    许知乐被她指着选好了菜，再看看他俩的样，心他和他们果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要是叫外人看见了，准以为这两位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叶笙和牧舟这边聊着聊着，很快聊到了他们之间的集，也就是许知乐上。

    她好奇地问：“牧学怎么跟……橙君认识的？”

    “橙君是？”

    “他网名，昵称！我们本来是网友啦……是喜动画的网友。”叶笙放弃了凹人设，既然对方直接用昵称，她脆就叫回橙君又何妨。

    “噢……那就差不多了，我还以为知乐提到过，我们之前是同一个大学动漫社的。”

    “哎呀，你也是动漫社的，你喜什么动画？”

    “我看的动漫不多……”牧舟想了一：“这几年比较喜o、o回、o灭。”

    “嚯，都是超级大门啊……”她神转了转，“那‘法少女光’呢？”

    牧舟果然茫然：“那是什么？”

    “没什么……”叶笙满意了，手肘碰碰旁边一直在发愣的许知乐：“橙君别发呆了，怎么不聊天。”

    “诶……哦……”

    牧舟：“知乐你怎么还是跟从前一样，傻乎乎地。”

    “是吗？也许是吧……”

    叶笙闻到了味，但是又压不好奇心，接：“橙君以前是什么样的？”

    “跟现在……”牧舟看了一许知乐，“格活泼很多吧，其实也没什么太大区别，我还记得我们以前社团活动，好多女孩在外面围了一圈就为了看他……”

    “别说那个了……”许知乐赶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