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曦端着东西来的时候苏堇冷冷看着他：“你也不嫌自己贱。”

    黎曦把吃放在桌上：“一码归一码，现在是我关着你，你生气是应该的，想杀我也很正常。要是因为你反抗我才和你发火，我未免也太过分。”

    苏堇幽幽开：“你觉得我不会杀你。”

    黎曦笑笑：“这倒也是。来吃饭吧，我去给你把烧上。反正也要换衣服的，脆给你洗一。”

    黎曦回来的时候看苏堇侧躺在床上，又说：“要不你别穿中衣了，我去给你买两件肚兜回来，反正我不给你买太哨的，不然我就直接找人家给你纯白或者纯黑的……”

    “我又不是小孩！”苏堇瞪他。但黎曦还是继续说了去：“可是这衣服是系带的，这样你一个人也容易穿脱。不过……嗯，这也是个问题。唉，还是不行，看来这事还是得我来。”

    他守在苏堇旁边，看得来苏堇心很坏，但被他盯着还是不得不吃了东西去。他去收拾完残局之后端着回来。苏堇说：“你从哪儿来的盆？”

    黎曦说：“今天去带回来的，新的，净着呢。我手上的帕也是新的，你瞧，我给你找的好料。”

    苏堇别开了。裙倒也算了，黎曦帮忙可以从上面反着脱来，里那条亵实在是没办法脱，黎曦拿剪给他直接把剪碎了，这才算脱来。

    黎曦说：“你这双手绑着确实不方便，但也还是给你锁着好。”

    苏堇坐在床边的椅上，黎曦蹲着，沾了的巾盖上苏堇的脚腕，苏堇看见黎曦小心翼翼的给他洗，又看着自己如今这幅寄人篱的样，想到黎曦居然希望他这样过一辈，心中说不的全是失望和愤怒。他定看了黎曦一会儿，忽然将脚从黎曦手上走。黎曦抬看他，只看见苏堇将手从前挪开，向侧边打开，脚踩在了他的肩膀上，门大开，而苏堇那双睛只是盯着他。

    黎曦的动了动：“阿堇……”

    “你不是要这个吗？”苏堇说，“我如你的愿——来找你的乐吧。”

    黎曦说：“我只是……”

    苏堇歪：“你是司昭之心路人皆知。黎曦，你取义！你曲解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