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不得，只能任由看不见的伴侣肆意摆。

    察觉到孟晨的边起立之后，先前一直在玩孟晨上半的那双手立刻改变了“作战目标”，孟晨骨弱，不太自渎这事，得很，只是被那双手安抚了几就潦草地代了来。

    孟晨仰躺在凌秦的棺材上，觉一切就像在梦，他那已经死去的伴侣收拾好了那白的浊，又压着孟晨亲了一会儿，随即分开了孟晨的双，将自己的一分挤了去。

    鬼魂没有实，也就不需要什么扩张，孟晨没觉到疼，但腹像是从而外变得冰凉，一双修而白皙的被黑的棺木衬得更加惹人怜了。

    之后的事，孟晨就有记不清了，他只知自己正躺在伴侣的棺木上和对方行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结合，被伴侣缓缓填满是一件异常幸福的事，后来他又被对方摁趴在棺材上了一回，明明他的颤抖得无法支撑自己的，却始终没有坐回地上。

    除了有冷外，一切都很好。

    睡着之后，孟晨梦见了凌秦，对方穿着一喜服，正坐在他们房间里的小圆桌边等他。

    孟晨低一看，发现自己也穿上一样的服饰。

    “先生！”孟晨踉踉跄跄地奔向凌秦，跪趴在对方的大上哭了起来，“先生，求您了，别抛我。”

    凌秦笑着摸了摸孟晨细的短发：“小晨在这，我又能去哪呢？别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厌烦了的那一天。”

    所以别再想着死了，好好活着吧。

    “小晨，小晨！”孟晨在某人的大力摇晃，总算清醒了过来。

    孟晨睁开，凌家三少的脸在他的视野里逐渐成型：“你怎么来了？”

    他再四周看了看，自己为什么会在他和凌秦的房间里，他不是应该在灵堂守夜的么？

    凌家三少笑了笑，表有些古怪：“你在灵堂的椅上坐着睡着了，刚才我没叫醒你，就先把你带回来了，你守夜也累了，再睡一觉吧。”

    “哦……”孟晨躺了回去，觉怀里抱着什么，就来看了看。

    是一件属于凌秦的铁灰羊绒大衣。

    他呆呆地看了半晌，又把脸埋了那件大衣里，凌家三少也没说什么，只是叮嘱孟晨好好休息，等会儿会让人给孟晨送早餐过来。

    孟晨当真安安稳稳睡了一觉，他不知的是，自己怀里的那件衣服就是凌家二少三少为凌秦殓时放棺材里的那一件，而凌家三少早晨来到灵堂时，这件衣服就披在孟晨的肩上。

    凌家三少终归是没勇气撬开自家大哥的棺材看看那件衣服是否还在里边，葬礼也行得十分顺利。

    他原以为孟晨在葬礼后生一场大病，没想到对方的神状态一天比一天好，等过了七七后，孟晨甚至比得知凌秦去世前还要健康。

    也许小晨已经走来了？凌家三少松了一气，而且孟晨也没提想要回孟家，这对凌家人来说也是莫大的安。

    只是偶尔他会听见仆人们的传闻，说夜里从孟晨的房间里听到了凌秦的声音。

    哪会有这事？凌家三少要求仆人们别再以讹传讹，这件事也就再也没被别人提起过了。

    都说世界的动是永恒的，和平只是暂时的，但在相对和平的时期无疑是幸福的。

    孟晨对“战争是残酷的”这件事的认知主要来自于对在前线的凌秦的担忧，他有记忆以来就在地实验室里生活，获救后直接了向导学校，毕业后与凌秦光速结合然后一直在地区大后方工作，也不知该说他运气好还是被凌秦保护得太过，总之他对战争的认知十分有限，当他们与远东地区宣布停战后，他最大的觉也只是“凌秦再也不用上战场了真好”，多少有缺心。

    相比之，自成年后就辗转于多个战场的凌秦对这件事就有更加刻的认知，这些常年在前线作战的哨兵自然期盼着和平之日的到来，但他们也谙鸟兽尽良弓藏的理。凌秦不必为首席哨兵格雷担心，毕竟这位是诞生于黑塔研究所的亲儿，战争结束了也要好好供着，朗诚有残缺，本也是不争不抢的格，想来黑塔不会拿他开刀，再往就到他凌秦了，虽说他最大的失误大抵就是没在该死的时候顺利死掉，可之后的事，谁知呢？

    凌秦可不相信所谓的“层”能多有人，而且不打仗了，他的份和位置多少有些尴尬，于是哪怕记忆恢复了个七七八八他也没提前回黑塔复职，问就是经常疼恶心记不住事，还需要孟晨的照顾。

    但随着凌秦的病休第三个月，孟晨就有受不了了。要知哨兵们的能得可怕，尤其是常年在前线的这些哨兵，只要能活来的哪个不是战争怪，想让他们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好吧，呆在生活区都是一奢望。凌秦的力过分旺盛，孟晨试过早晨五钟陪着对方一起去跑步，起初凌秦照顾孟晨主动降低了速，可跑着跑着速度就越来越快，差没把孟晨累死，后半段居然是凌秦背着孟晨跑回来的。孟晨觉得太过丢脸就不愿意再和凌秦一起跑，凌秦当然也没说什么，每天时行度锻炼也不妨碍他家务和在床上“伺候”孟晨，久而久之孟晨开始担心自己的后半生会不会只能在椅上度过，毕竟他和凌秦的折腾法，半不遂好像只是时间问题。

    凌秦不想也不能提前回黑塔复职，孟晨要为自己的后半生以及半多打算，认为再这么呆在家里不符合可持续发展的要求，两个人坐来商讨一番后，决定同时向上级提了外申请。

    哨兵和向导同时外免不了一系列的审批程序，好在两边的上级都算好说话，程走得很快，孟晨那边首席表示让他好好去玩，凌秦这边嘛……格雷给他发了一条的代购清单并保证这些东西都不会在回程的时候被扣留总之就是麻烦你了我的好兄弟。

    孟晨和凌秦一起研究这份清单，发现里边还有贝壳工艺品的时候就有些无语，但想到格雷没有公务的时候不能离开黑塔范围四舍五等于坐牢这件事两个人又释然了，并开始讨论要给朋友们带什么手信回来。

    两个人要去的地方是南某个滨海城市，那里自两百年前就是安全区，也是塔这边能给闲暇中的哨兵和向导安排的旅游第一站，那里各设施都十分完备，不必担心哨兵突然神过载却找不到静音室之类的况现，同时那里距离“塔”的所在地非常远，不至于让休假中的人梦回工作场景，是个领略不同人文景观的好去。

    对于这次旅行，孟晨比凌秦更加期待，原因无他，凌秦常年在外东奔西走，虽说去过的地方多半是战区，但好歹是看过外边的世界的，而孟晨绝大多数时间都留在白塔，跟首席向导一起外时则会受到严格的保护与监视，自然是哪都去不了。现在终于有机会去玩的他没日没夜地查看各资料，曾经去玩过的同事也都被他叨扰了一遍，孟晨在模拟屏上涂涂改改，终于了一份相当完的旅行攻略。

    “都写了些什么？”大半夜的凌秦见孟晨还不想回卧室睡觉，就跑来书房“探查敌”。

    孟晨十分骄傲的将自己的攻略一字排开展示给凌秦看：“我都安排好了，来回的机票酒店和旅游景的门票也都买好了，当然还预留的购的时间——”

    凌秦只是瞄了一那密密麻麻的标着时间区间的表格，当时就一个脑袋两个大，心想自己参与作战演习的时候时间表都没排得如此密集，但只要老婆开心，那也没什么不可以，于是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甚至称赞：“老婆真厉害，是时间理大师！”

    孟晨抬看了看凌秦，总觉得对方别有所指，刚想说些什么，凌秦就搂着他的肩膀亲过来了，孟晨半被迫半享受的与自家哨兵换了一波，等顺过气来早就忘了自己要说的话了。他又查看了一遍自己的旅行计划，真是越看越满意，完全没有考虑到去玩和在白塔任务可不一样，任务的时候时间确到每一分钟都很正常，可去玩在各个关节都有可能现延误，把时间算得太细致只会让自己边玩边发疯。

    至于凌秦为什么不提醒孟晨，一方面是不想在旅行开始之前就败孟晨的兴致，二来……没有快被气哭的老婆，他又该怎么展现自己的贴呢？退一万步说，如果旅程中没有遇到任何问题，他也可以乖乖当一个天天老婆彩虹的尸，问就是老婆的所有决定都是对的，决拥护我方聪明老婆！

    去旅游之前两个人免不了又行了一次大采购，这回凌秦主动要求和孟晨买了几件款式相同但不同颜的衣服当侣装来穿，孟晨没说什么，望向凌秦的时候睛里的笑意却很，显然也是兴的。

    南方沿海城市的气温要比黑白塔所在的地方，现在也不是温度会现频繁波动的时候，两个人就轻装上阵，将行李箱的大分空间都预留来给同事朋友带各各样的手信。

    从“塔”的所在地抵达最近的普通人居住区需要周转许多次，塔的外围设有光学迷彩装置，一旦离开所在的范围，单凭凌秦和孟晨两个人是找不到“塔”的位置的，他们俩拿着上级的通行证领取了普通居住区的份证件，当然上边的名字和信息和他们本人除了照片外都是对不上号的，通工也从专用车辆、小型客机、保密列车来回倒腾了好几个来回，等他们来到中转普通居住区时，孟晨已经累坏了。

    凌秦一手拖着半人的行李箱，另一只手握着孟晨的手，凌秦往前走，孟晨就赘在后边边走边睛，他走着走着，总听到周围人在窃窃私语，原以为是自己太困产生了错觉，直到他抬起与过路的两个女孩儿有了短暂的神接，对方立刻偏移视线且脸上奇怪的笑容也消失了，孟晨才意识到真的有很多人在看他和凌秦。

    “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在看我们？”孟晨追上凌秦，小声问。他稍微将自己的神力向外铺开，果不其然接收到了许多跟他们俩相关的心理活动，从不太友好的“真不害臊”到听不太懂的“嗑到真的了”，搞得孟晨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