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合上文件册，视线扫了一遍面前壮却低着的人：“小董，你工作比别人尽职尽责，作风也一直好，这个晋升早就该给你，只可惜，一直有很多外因素。”

    董丰年惯于别人用悲悯怜惜的语气对他说话，特警学校毕业的时候校也对他说了差不多的话。他那时候还年轻些，只能涨红着脸说自己没关系，不会影响以后的工作任务。

    哪有以后呢？董丰年了警局报才明白。同事不明白自己的状况才这么友善，了解自己况的领导向来是对他言又止，他看着本该落到自己上的奖励渐渐都被分给别人，心里从难过到麻木——直到遇见叶世廷。

    “谢谢局关心。”董丰年走局办公室，他的脚步逐渐变快，有释然的轻松。局一向不为难他，也没有公开过他的特殊况，这不冷不的态度足够让董丰年激涕零。

    叶世廷就是他这几年遇到唯一的善意，给了他几分面和尊敬，这善意让董丰年不可控制的依赖甚至心动。

    “叶哥。”董丰年急切的想见到叶世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也好。叶世廷在办公椅上鼓捣着电脑，看到董丰年痴痴的跑来盯着他，好像发生什么天大的好事。

    他换上那副友好温柔的表，招呼董丰年靠近他：“脸都红了，有什么事？”

    董丰年没话说也没事，就是想呆在叶世廷边，他捂了一自己的脸，发温，和他憨厚有带正经的五官很唐突。

    叶世廷递给他一个糕让他坐到沙发上慢慢吃：“看你喜吃甜的，刚刚了这个。”董丰年味喜好很明显，叶世廷了糕店销量最的外送，足够甜的诱惑才能让人心甘愿的上钩。

    新奇的甜味在嘴里漫开，慕斯质地即化，董丰年第一次吃这糕，之前他只在局里同事过生日的时候分到过油糕。他事向来专心，自然没有察觉到叶世廷已经贴着坐到自己边。两人的距离远超社范畴，他已经盯着董丰年看了半天，本来觉得端正到乏味的五官越来越顺。原来这就是耐看型，叶世廷等他吃完才倚在董丰年肩膀上问他那天的事：“那天晚上小董你舒服吗？这几天，我一直有些不舒服。”

    董丰年心理生理都被折磨良久，叶世廷说话的气息到他耳廓，把他激得又开始：“叶，叶哥，你哪里不舒服？那天晚上我已经不记得了。”

    这回答正和叶世廷心意：“记不起来？我可是记得，你用你面那个了我的，我现在还疼，就因为你那天一直用，我叫你的停你还装听不见……”

    董丰年本想反驳，他不记得自己多么主动，但是叶世廷真挚的表和诚恳的神让他以为是自己记忆错了。“哥，我真喝多了那天，是我的错。”他还是习惯歉，习惯把自己放到更低的姿态去面对不可避免的事。

    叶世廷轻轻握住他的手拉到自己暴涨的上：“小董，你可别这么说，我也有错，我没有定力，你看现在，我好容易被你诱惑。”他认定董丰年已经尝到的味，接来就是培养他上瘾，让他变成看到自己就撅发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