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反应总是在我预料之中与之外的那个中间上，说意外也算不上，说不意外也算不上。

    “要什么？”我其实真的不确定他想要什么，或者说想要我到哪一步。

    他又不肯多说了，脸红得要命，大概觉得我在作他，于是又将手抵在我腔上，像最开始那样推拒的动作。

    老实说我有生气，至于气的是什么我自己也说不个所以然来，反正不是气他的推拒，我不是那因为被拒绝就恼羞成怒的没品货。当然我也不是个什么好货。

    “我错了，哥。”我咬着他的耳朵向他歉。

    他明显有些吃惊，似乎没料到我真的会歉，偏着一动不敢动，十分无措。

    有时候我也无赖的吧，比如看人耳，那就专门去咬他的耳朵。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了他上更的东西。

    “刚才哥是想让我这边的吗？”说着我就低，住他的尖了。

    他的呼又开始急促，哼唧声甜腻得不像话，整个人像是要化开了一样，我顺势抬了抬他的，让他彻底坐在了案板上。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当前的状况，羞得合上了，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猜他早就了吧？已经了？还是说连后都开始了？我没和人过，不知是不是真有那么多的会。

    手像是了意识一般，往他的双间摸去，他抖得厉害，浑都在颤，握着我的手不让我再往里摸。

    可是我都已经摸到他的了，他现在还阻止个什么劲呢？我故意他端的孔，才摸了一会儿他就了。

    完之后他还是在颤。

    等我沿着往摸到底的时候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越往里动的幅度越大，也越。

    我用力拽他的，分开他的，在方发现了一小。

    更有趣的是，我明明都没摸到那个地方，而此刻，那个小却在不停动，透明亮的粘。

    “哥还了个小？”

    我这时才后知后觉先前那些不对劲的地方是怎么回事，比如我问他有没有孩的时候他的反常，比如那个来闹事的傻男人说他肚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