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斑驳的和汗，还有接吻时来不及接住的唾。站的那一块地面上淋淋的，都是。

    朱柔雅拿起地上的衣服，正要懒懒的穿上，忽然听到一阵声音：“还有学生吗？没有学生的话，我可就锁上门了！”

    二人穿好了衣服，了教室，在校门匆匆分别。

    ——朱柔雅被的有一过分，现在走路姿势怪异，也不知有没有人看来。

    幸好天快黑了，能够挡一挡他们上的斑。

    回到家中：

    a被家里的父亲发现

    b被难得放学早的哥哥发现

    c被差回来的妈妈发现

    这一路微微有些惊险，在路旁放飞的熊孩们时不时怪叫两声，朱柔雅走的慢，于是边时不时跑过去几个小孩儿，这让她不由有些害怕被他们发现上的。

    突然，有个大概六七岁的小男孩穿行过去，指着她，一边跑一边跟旁边的小孩嘲笑一句：“这个上好脏好臭啊！”

    后的小孩的嘻嘻的捂着鼻绕过她，在路的前面回过来：“羞羞！羞羞！”

    朱柔雅的不由并了，被小她好几岁的孩指着笑这件事让她有些羞耻，然而除了耻意，还有些说不清不明的因为暴而获得的快在里。

    就像她合该张着一合不拢的，用手把着自己的，将刚被中的脏兮兮的来，供人们欣赏鄙夷。最好他们还要冲着她骂一句臭不要脸，呸一嫌弃的唾来洗洗她的臭。

    她这样想着，从又冲来一。又腥又的透明将校服洇一阵——还好小孩们跑远了，不然他们肯定更是要笑这个陌生居然当街的。

    好歹她平平安安的回了家，有些疲惫的拿钥匙开了门，猝不及防的，朱柔雅就看见了亮着灯的客厅和一脸诧异的看过来的哥哥——

    她居然忘了时间，可偏偏这一天，哥哥回来的比平时早了一些，于是造成了这样二人面面相觑的奇异境地。

    这样呆愣了许久，朱柔雅似乎什么都想到了，又似乎脑里一片空白。她迟钝的回过神来，拿书包挡住了自己的半，然而这样除了自欺欺人之外又有什么用呢？

    哥哥走过来，一脸复杂，他同样呆滞了许久，缓过神来，轻轻拿过她的书包：“你上……”

    他想问，你上这是怎么回事？是你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可是朱柔雅不等他问完便冲了自己的房间，闷声：“你别了！”

    她大力的甩房门，靠在房间的墙上，觉得在亲哥哥面前这样一副被烂了的姿态，实在是狼狈的有些过火。

    她脱，把手放在上，扒开自己凌的两，看里蠕动的、松垮的、藏着男朋友脏兮兮白的烂。

    ——唔哈…又被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可是好……

    好、好、好、好、好、好、好……

    ——真的好。

    面前没有人，她却如同正在被一样，大开的孔伸缩不断，蠕动着仿佛是正在被空气里无形的假几把。整个人坏掉一般痉挛不断，睁睁看着的和着，汇一个浅浅的小洼。

    门不断的被敲响，朱柔雅抬看着门边，听到哥哥急迫又不安的呼唤：他还在问妹妹到底发生了什么，希望搞清楚这一切反常的原由。

    忧心忡忡的哥哥不知，自己的妹妹早先便在他离开之后，与自己最最敬的父亲有了荒谬又不堪的纠缠。他还天真到妄图拯救朱柔雅，不晓得自己才会是最终那个同样被拽上台沉沦的人。

    “唔呃……”朱柔雅小声，她有了一力气，松开了被扒到发白的两个小，看它们几乎是皱的立刻弹回去，却因为时间的待而半不的半开着。

    她这才微微大了声，说：“你别了…别告诉爸妈。”

    可哥哥毕竟是个好哥哥，他兀自关心自己纯洁羞怯如最好林间小鹿的妹妹，于是仍然不断敲着门，希望和她好好谈一谈。

    朱柔雅用脚将堆积在的推开，勉爬起来换好了睡衣，觉得自己稍微面了一些，这才倚着墙面打开了门。

    她看着哥哥担心的不行的模样，明明是应该羞愧的，可是偏偏愧疚之余，心底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告诉她：去勾引哥哥吧……将他拉来。

    拉的渊来，一起堕落到底——，孽海，越是沉沦，就越是难以自。

    ……

    于是她挽了一发，笑着打断了哥哥的喋喋不休。

    分明是一个正当好年纪的少女，看起来却成熟的不得了。

    “哥，这是我自愿的，”她低垂睫，满不在乎的样，一字一句的说，“我了一个男朋友，今天学生，刚好见识一官嘛。你不用太担心。”

    朱柔雅的手从裙摆伸去，摸着自己，“你见过吗？或者…我也可以让你看看？”

    “这是不对的！”朱哥哥皱着眉，他几乎是妹妹的手伸向的瞬间便将她的手拉来，看着妹妹指尖粘连的白黏，顿了顿，终究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又俯腰，为她整理了一裙摆。

    “你还小，只是新奇而已……你不懂，这件事要等你成年再。”

    朱柔雅想着，她爸爸可对她早就过这事了，她自然知这样不对，可是这又怎么样呢？

    在古代说不定这个年纪都有孩了呢。

    于是女孩儿自顾自扯开裙摆，想了想，歪着告诉男生：“爸爸也看过这里。”

    “不仅看过，还摸过。”

    朱柔雅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把他过这里的事说来了，毕竟，哥哥现在已经是一副又生气又难过，一气不上来，都快要哭来的样。

    ……

    “你不会告诉妈妈的吧？”

    静默片刻，女孩眯起睛，翘起嘴角，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快乐样，“你要是告诉妈妈，爸爸妈妈肯定会离婚的啊。”

    “……”

    哥哥沉默在了原地，他听见妹妹还在试图引诱他去看一看摸一摸那对于女生最私密的地方，心底久违的慌无措。

    他本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妹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

    “我不会告诉妈妈，”他只能滞涩的开，“你先去洗一洗，把自己净。”